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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景諒想叫她去吃屎;而仁美卻摟著他,小聲的告訴他。“別忘了我的身分,我是你請來演戲的女朋友,如果你表現得不夠熱情,別人很難相信你要娶我喔!”
說完,她還故意舔了他的耳窩一下,整齊的貝齒還咬住他的耳垂,讓別人看在眼裡還以為他們兩個在講什麼甜蜜的悄悄話。
“去嘛!人家口渴。”她蹭著他。
“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這算什麼?”畢家大老說話了。“像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也把她帶回家裡來!你是存心想讓誰難堪嗎?”
“景諒,你真的要娶這樣的女人嗎?”畢景諒的母親終於開口。“你受的傷還不夠嗎?”
“媽!”畢景諒適時開口,阻止母親再往下說。
哦——他們演的實在是太好了。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偷人的是你老婆,又不是你,你沒做錯事,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畢父氣急敗壞的揭開畢景諒的痛處。
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偷人!什麼見不得人?!
仁美被這些話給攪得一頭霧水,在還不明白狀況之下,畢景諒的父親已指上她,說她騷,說她跟他的前一個老婆同一個樣。
“同樣的錯誤,難道你還要再犯第二次嗎?你不怕她像美喬一樣,背著你偷漢子嗎?”哦——畢爸爸真是太佩服自己了,竟然還編出一個叫“美喬”的媳婦,瞧這名字他編得多好啊!
畢爸爸兀自沉溺在自我陶醉中,根本不管其他人一頭的霧水,那個“美喬”是誰啊?
而仁美也是一臉驚駭的模樣,那個——等等、等等——她是不是聽到什麼了不得的事了!畢景諒的前妻偷漢子!
怎麼會!他這麼帥,又這麼有錢!
仁美震驚得無以銘表,她轉臉看他,只見畢景諒鐵青著臉,像是被人給狠狠踢了一腳,而傷他的人卻是他以為最愛他的親人。
他們瞭解他的痛,卻狠狠的再刺他一刀!
這算什麼?
仁美最看不慣這種以愛為名,卻行傷人之實的行為。
她挺身站了出來,她知道自己不該插手管這事,因為這不在畢景諒的委託之內,但她還是不怕死的站出來了,她告訴畢家長輩——“我絕對不會背棄他的,我會一輩子愛他,我跟他前妻那個叫什麼喬什麼美的不一樣。”
“哼!空口說白話。”
“說的比唱的好聽。”
畢家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批評她,最後還有人問:“你用什麼來證明?”
“我——”她……她用什麼來證明?
這——“我……”她想想。想了很久,仁美才吐出,“我喜歡他很久了。”
她說出違心之論,其實,她這輩子愛過很多男人,但就是沒愛過很久。
但為了保護畢景諒,仁美還是咬著牙說謊。“我跟小畢認識十一年了。十一年前,我們因誤會而離開的時候,我還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子,這次我們相逢,時間雖短暫,但我們都很珍惜這個得來不易的緣分。
“我們想重新再開始,想給彼此一個機會,而我會用另一個十一年來證明我對小畢的愛。”
小畢!
她叫他小畢!
畢家人從來沒聽過這麼噁心的暱稱,因為他們的兒子已經三十歲了,還叫他小畢,這未免太噁心了一點。
畢家的人差點沒吐成一團。
“你說得太離譜了。”離開畢家大宅後,畢景諒沒誇獎仁美,倒是冷冷的潑了她一盆冷水。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仁美抱怨地嘀咕幾句。“你以為我愛說那些噁心肉麻的話呀,要不是當時的情況危急,我才不管你呢!”
仁美雙手環胸,一副姿態頗高的模樣。
她坐在他的車子裡不再理他,倒是車子九彎十八拐的,最後彎進她不熟悉的街道。“你要去哪裡?”
“我家。”他回答。
“你家!”她吃了一驚,本來閒散的坐姿一下子坐得又挺又直。“為什麼?”
“因為你剛剛自作主張所說的那一席話。”
“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很愛我。”
“那不對嗎?”她以為他要的就是給家裡的人一個錯覺,以為他們兩人很相愛、很相愛,愛到密不可分不是嗎?
“你以為他們會輕易相信你的話嗎?”
“他們不信?”
“不信。所以他們…定會派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