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不過真的很好吃,嚼勁很足,她從一開始的強迫自己吃到後面把湯也給喝了。
楊阿姨高興壞了,咧著嘴笑,慈愛得恨不得上去摸摸她的頭——她很遺憾地想,要不是阿尋不喜歡被摸頭的話。
只是看著她色調單一、款式也單一的衣服,楊阿姨還是有些愁。小姑娘都沒有小姑娘的樣子嘞,一點也不愛穿花衣服。
周以尋吃完,拿著手機就出去了。這裡離IN近,她晃悠著晃悠著就能過去,所以要是找新房子的話她也想找個離得近的。
說起來,她最近沒怎麼看房子,也不知道盛螢那邊怎麼樣了。
雖然天光仍大亮,但IN早已喧囂沸騰,人聲鼎沸。
周以尋像是一個精靈闖進了凡塵,微挑的眼角帶著漫不經心的散漫,涼薄地掃過某一片區域時,似乎撩起了一片漣漪。
“那個妹子……”她看過的某個方向有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看到了她的正臉,眼前一亮,“臥槽,漂亮。”
同行的是個雞冠頭的男的,髮膠豎起的雞冠頭,跟著看過去,這一看可了不得了,眼睛都直了。
江京峋就坐他們旁邊的沙發上,因為背對著他們,所以也沒看到他們說的是誰,正不耐煩地從冰桶裡夾起個冰塊往杯子裡丟。
這位爺已經連續來了三天,為的什麼來的,就算他不說不承認的大傢伙也都知道,心裡一個比一個亮堂,至於為什麼心情這麼糟糕,原因更是簡單,不外乎是,這三天裡連周以尋的一個影子都沒瞅見。
陳燼他們是想笑又不敢,只能憋著。同時吧,瞅他每天眼巴巴地上門找人,除了覺得離譜,還有點心疼。
不出意外,今天八成還是撲了個空。
要不是那天在這裡還有在山水廣場,他們都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人,他們可能會以為周以尋其實並沒有回來,一切不過是江京峋的幻想。可遺憾的是,他們每個人都切切實實地知道,周以尋真的回來了。
旁邊那兩個男的說話的時候他們這桌其實並沒有人在意,會所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這種貨色他們見得多了。
直到那個男的不知去做了什麼,罵罵咧咧地回來時罵了一句:“一個開會所的女人能正經到哪去?還在這給老子裝!裝什麼裝!等明兒我讓她親口給老子舔——”
話音未落,拳風掃過,一個拳頭已經狠狠砸了過來。
聲音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吃痛的呼叫。
周以尋趕過來的時候花襯衣已經被打得趴下,要不是陳燼季成澤拉著江京峋,江京峋還能繼續往他臉上掄。
她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池芮帶著保安過來攔人,亦是一臉懵逼,桌子翻了一個,一地狼藉。
“咋、咋的了這是?”她招呼人過來清掃。
花襯衣快瘋了,跳起來指著江京峋:“你他媽的瘋子!我要告你!我要報警!!”
陳燼的薄唇輕蔑地掀了個角。就這麼一個沒眼色又犯賤的人,要不是怕江京峋把人打死了要惹上事,他們理都不會理。
江京峋的瘋在見到周以尋後就停了下來,涼薄地別開眼,眼底是毫無感情的淡漠。
周以尋看著他,在他轉走視線後才慢吞吞的看向花襯衣,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