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尋:“一個月前。”
淡漠且清冷,卻沒有給人不敢親近的感覺,相反,她身上有種力量在吸引著別人不由自主地朝她靠攏,與她親近。
“哦,那也不久。”季成澤像一本十萬個為什麼,又問:“以後還走嗎?”
周以尋:“不一定。”
她無根無依,去留隨意,和浮萍一樣,孤獨,但自由。
盛螢握緊了拳心,眼眶有點紅。
她想說什麼,可是又不知該說什麼。這一次的重逢,她欣喜得要瘋了,可是乍然得知這只是一時的,她的難受也是瞬間襲來。
她忽然不想再和尋尋彆扭了,萬一,萬一彆扭著彆扭著,還沒和好尋尋又跑了,那她上哪哭去?
周以尋來到這裡,包括開這個會所都是有原因的,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回答完問題就閉了嘴。
昨天匆匆一見,什麼也看不出來,今天季成澤很快就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變化了——她話少了,性子也淡了。
乍一看並沒有變化,可曾經認識她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姑娘從前的靈氣褪去了,臉上生動活潑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雲淡風輕,像是看破世事一樣的淡然。從表情到舉止,都沉穩到不能再沉穩,可這種沉穩,並不是二十多歲的年紀該有的啊。
一個活潑的姑娘,突然就長大了,成熟了。
季成澤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才會在短短三年的時間裡宛如變了個人。
季成澤笑了笑,“那在這的這段時間,還是得多和我們這些老熟人聚聚啊。”
周以尋沒應。
顯然,她並不想。
氣氛逐漸冷下。
盛螢推推季成澤,“你們待會忙你們的。”
她喝了口奶茶,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嚼著珍珠。她已經消滅了小半杯奶茶。
反觀周以尋,她手裡的奶茶也插了吸管,但是一口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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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盛螢又開始嘰嘰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