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有機會相處,指不定自己也能懷上自己的孩子呢!
不過顧皇后看看太后,既然太后都說不去,自己這個做嫡母的,怎麼好把孩子扔給婆婆,自己跑出去玩耍?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那麼誰會跟著一起去呢?顧皇后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院兒裡的那位啊!慕容琳霜是指望不上了,還躲在自己宮裡,說是因為生產消耗過大,要做雙月子。
但是如果自己張嘴就說要去,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太后也說了,讓她一起去啊。唔要不還是推辭一下試試?等太后讓她去了再點頭答應?
“媳婦不去了,阿凱還離不得人。”思慮半晌,顧皇后回答道。
太后正想點什麼,卻被人打斷了。
“好,你就留在宮裡陪著母后和孩子吧!”陳嘯天看著阿凱,面有些古怪的回答道。
“拿媳婦就”顧皇后正準備說“恭敬不如從命”,沒曾想,陳嘯天開口讓她留下。
她一臉錯愕的抬頭看著陳嘯天。但陳嘯天卻沒有看她,還是看著孩子。
這這這怎麼哪裡不對啊?顧皇后這樣想著。
陳嘯天終於鬆了口氣,在馮公公的服侍下小心的脫下外衣,裡衣右手手臂上滲出了點點猩紅。
“辛苦陛下了。”馮公公把被血沁透的棉布取下來,嫻熟的幫陳嘯天換著藥。
“啊!”陳嘯天疼的一抽:“你輕點兒!”
“是是”馮公公這個委屈喲。
從前天回宮以後,齊王一直沒漏出來任何他受傷了的表相,這在宮裡能這麼裝的如此穩妥,怎麼這一出宮,就不行了呢?
齊王的箭傷是在追擊王景略部隊時受的。
這個王景略,逃命就一心一意的逃命唄,非要整個精銳部隊出來反方向做伏擊,帶兵追擊的陳嘯天一個不注意,中了埋伏,胳膊上受了一箭。
中箭的事情,齊王沒讓任何人知道。一來怕被敵方知曉,瘋狂反撲二來也是怕太后擔心,不想說。
何曾想,在快回太昌的時候,收到密探來報,說洛馳國知道了齊王負傷的訊息,洛馳太子帶了一隊人馬來打算要找機會,刺殺齊王。
齊王想著,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自己出行一次,以身為餌,給他們一個刺殺自己的機會。
而圍場周圍早就暗中布好防禦,就等這那洛馳太子來自投羅網了。
“陛下真是”馮公公處理好傷口,給陳嘯天穿好衣服,想想這次的佈置,心裡有些不安。
“你閉嘴!”陳嘯天拉拉袖子,挑起馬車窗簾子往後看了一眼,“朕自有安排,你哪來的這麼多話?”
從挑開的窗簾縫裡,可以看到後面跟著一輛大馬車。馬車之大,和齊王的不相上下。
這輛馬車是齊王給太后定製的。
但是太后還在宮裡,車裡坐的人自然便不是太后了。
太后把自己的車駕賞給沁湄用,聽說為了這事兒,皇后摔了幾套杯子。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陽光從雲朵間的縫隙裡透出來,一縷一縷的斑駁著整個草原。一條河蜿蜒在原野上,滋潤著沿岸的旱柳和牛羊。
遠處,一隻鼴鼠從草叢裡伸出頭來,左右看看,想確認自己的安全,卻被一聲鷹啼嚇得鑽回了洞裡。
牧馬的漢子站在馬群外,和身邊的牧羊犬嬉鬧著。
“你會騎馬麼?”陳嘯天問道。
“會一點點。”沁湄如實回答。
“那就我們同乘一騎如何?”陳嘯天率先跨上駿馬,坐在馬上,低頭看著他。
她抬頭,因為背光的關係,他的五官看的不是那麼真切,但是整個人周身的光芒卻感受的明明白白。
他向她伸出手,就像上次那樣自然的伸出手。像是被他的邀請蠱惑,分明正在猶豫的她卻抬起手臂,像上次一樣的搭向了他的手。
一晃眼,她就已經坐到了他的身前。他的雙臂從背後環到她的身前,把她圈入懷中。
她還沒來得及就目前的狀況發表感慨,他已鬆了韁繩,輕踢馬腹,身下的棗紅馬立即篤篤的向前走去。
他的呼吸在她耳邊交代的清清楚楚。帶著他特有的香味,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她耳後擴散開來。她有些尷尬,緊繃著身子,不敢說話,不敢睜眼。
“放鬆點,來一起看看朕的大好河山!”他在她耳邊說道。
她像是被催眠,聽到了他的指令,緩緩睜開了眼。
這時候,馬兒賓士起來,她有些怕,只得往後縮,誰曾想,這樣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