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北還是很清楚的,但在別人眼裡是個樣子,王南北有些期待。
“整理妥當後,端著托盤去檢查病人了。進到房間後,那人像死豬一樣趴在那裡,亮著一個光膀子半張被子都掉到了地上,喊了好幾次都沒有反應。為了對病人負責,只能先這樣檢查一下。
我輕輕的把被子整理一下,可沒想到這傢伙連睡覺都不老實,睡夢中居然還踢了一下,大半張被子都被踢倒了一邊。正準備再次整理的時候,赫然看見那剩下的半張後背上,有幾道猙獰的傷疤,看樣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傷了。
這人難道也是警察,怎麼以前受過那麼多傷?我心裡正在疑惑,卻看見他身體有些顫抖起來。難道是有什麼意外?我換了個位置,準備摸摸他的額頭又發燒的情況發生沒,如果有的話,可能就是傷口感染,需要進一步的治療。
那裡想到剛靠過去,手都還沒有伸過去,這人一下就醒了,差點嚇著自己。還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眼珠子還轉了幾下,不知道腦袋裡想些什麼。
見對方醒了,簡單的檢查一下後,交代了幾句,我徑自的回了辦公室。本來以為沒什麼事了,結果負責另外一個人的同事因為家中老人忽然身體不適,臨時請假了。我重新整理好物品,朝另外一間病房去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是,這人卻成了我的一個噩夢。那人趁我轉身整理藥品的時候,早已醒來裝睡的他,在我的失神中從托盤裡抓起一隻注射器把我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