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看清了?是從盜洞口飄出來的?”無雙一聽當時就睡意全無。
“我絕對沒看錯,肯定是個娘們,那娘們的衣服金燦燦的,好像渾身上下都是珠光寶氣呀,我開始時候還以為是藍姑娘拿著明器出來的呢。”老黃回憶說。
“你看清她的臉了嗎?”
“沒有,不過……不過,好像……好像她臉上帶著一個面具。”
“壞了!壞了!”無雙聽的脖頸子直冒涼風,這還不明擺著嘛?他們逃出去後,那沉睡了兩千年的胡人女屍也復活了。
“小爺,這事要不要告訴他們呀?是不是……”
無雙搖了搖頭說這事我心裡有數了,你誰也不要告訴,下去吧。
他心道,完了,這次錢沒掙著不說,還捅了大簍子了,那胡女肯定不是個善茬子,如今把她放了出來還找什麼九州金鼎,當下之急便是先把她弄回去。這這玩應是放出來難,再想抓就費事了。
也許是昨夜實在太累了,無雙回來後就一直迷迷瞪瞪的,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來,又吃了點東西,酒足飯飽後,躺下就開始犯困。心裡邊一直盤算著這事怎麼解決,可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沒了知覺。
叮噹……叮噹……叮噹……
黑暗中,傳來一聲聲有節奏的敲擊聲,那聲音好像是有什麼金屬重器在敲擊著。
無雙情緒恍惚地在黑暗中摸索著,他心裡邊明白這是夢境,他是個很少做夢的人。也許是因為他的命格與常人不同,也許又是因為他是殺魁星轉世吧。可但凡每次只要做夢,準備會出事。
他漫步目的地在灰色的夢境中行走著,他身體木納形同行屍走肉一般,腳下是光滑的墓磚,每塊墓磚上都刻著面目猙獰的睚眥,睚眥呲牙咧嘴,惡狠狠地瞪著他。這是一條墓道,跟昨夜他們走過的一模一樣,他正在重複著昨夜沒有做完的事。
叮噹……叮噹……叮噹……重重地敲擊聲迴盪在空蕩的墓室之中,他麻木的走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那敲擊聲好似是死神的喪鐘一樣呼喚著他,把他的靈魂逐漸帶入地獄。
他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敲擊聲也越來越沉重。
前邊,是一樽四米多高的三足巨鼎,巨鼎中咕嘟嘟地冒著熱氣冒,一滴滴腥臭的血滴從巨鼎中濺出,濺到他的臉上。那敲擊聲就是從巨鼎後傳來的。
“是誰?是誰在那裡?”他開口問道。可這分明不是出於他的本能,他心中無數次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噩夢,他必須趕緊醒來。
可不管怎麼做,就是無法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咱們每個人都有這種遭遇,有的時候剛一進入夢境你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場噩夢,你憑生最怕什麼,那噩夢中肯定就會出現什麼東西。所以,在噩夢進入**前還是儘早清醒過來的好。
從夢境脫離出的方法有很多,夢其實也是按照人的思想來控制的,你在夢境中也可以決定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雖然不能擺脫噩夢,但是卻可以逃離噩夢,比方,前邊是個深不見底的山澗,你縱身跳下去,那肯定就會驚醒,因為在噩夢中,你的神魄已經自盡身亡了,或者,看著面前有石牆,直接一頭撞上去,也能清醒過來。
但無雙今日遇到的噩夢有些特殊,在夢境中他好似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靈魂,根本無法像平時一樣左右自己的夢境。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語言,都好像是早已書寫好的劇本一樣,他只是照著預定的劇本來演繹。
巨鼎後的敲擊聲停止了,那人隔著巨鼎與無雙就這麼對峙著也不說話。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找我?”他又問他。
嘩啦啦……頭頂的巨鼎中,突然飛出了一顆血粼粼的人頭,那人頭直接掉到了無雙的腳下,然後張開嘴死死地咬住了無雙的褲腳子。
無雙見識廣,雖然不至於被這東西嚇到不過也是癩蛤蟆跳腳面子不咬人各應人,那血粼粼的人腦袋都沒有皮了,爛的滿是臭濃,腥臭無比,那能好受嗎?無雙想踢開它,但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就這麼任憑那東西像條惡犬一樣死死咬著自己的褲腳子不讓自己離開。
腳步聲傳來,一個女人扛著巨大的鋼錘從金鼎後走了出來,那女人……那女人美豔動人,雖不至於傾國傾城,但也是生的閉月羞花了。只是,如此纖弱的一個女子,為何會拿著如此笨重的鐵錘呢?實在是有些不協調。
那女人的裝扮明顯不是中原人,她下身是一件獸皮裙子,裙子左右還掛著許多銅鈴鐺,走路時嘩啦啦直響。她上身****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