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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冰原上,頭頂是一輪皎潔的明月,腳下踩著吱嘎作響沒過膝蓋的厚厚積雪,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冰雪,那情景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出的。
入夜後,冰原上一片荒涼,沒有一絲生機,只有寒冷的鵝毛般大小的雪花不停地拍打在三人臉上。三人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他們要儲存體力,哪怕多說一句話都會比平時要費數倍的熱量。誰也不知道前方多遠才能有下一個歇腳點。
冰原上一聲聲淒厲的狼嚎不絕於耳,雪山狼並沒有因為黑子殺死了它們的警戒兵而消沉,它們早已發現了這三個孤寂的旅人正在一步步踏入自己的地盤。
冰原上,時而可以見到雪地裡留下的一行行狼留下的爪印,有些地方地表的積雪已被雪山狼拋開了,露出了下邊那層堅冰,堅冰上都是一道道抓痕,無雙也不知道這群古怪的雪山狼到底在刨什麼。中原的狼確實有刨坑穴居的習慣,通常母狼生崽前都會在地下巢穴中度過,但這裡是冰原,下邊一樣的寒冷,而且表面的這層厚厚的冰層十分堅固,憑藉它們的肉爪很難撓開,它們這是為什麼呢?
無雙開啟狼眼向下邊那層堅冰照去,這一照不要緊,差點沒給自己嚇趴下。厚厚的冰層下,竟然有一雙驚恐的眼鏡正在與他對視著。那是一個北歐士兵的屍體,他的身上血肉模糊,表情絕望,上身胸口處插著一把尖銳的長矛。
這具屍體就被凍在冰層下若干個世紀,保持著死時的狀態,他儲存的十分完好,只是臉色慘白的嚇人,尤其是他那絕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