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對這大王八很喜歡,幾乎已經找不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它了。
“您是想說它是神獸?”無雙補充。
“真是天靈地寶啊!好東西呀!可此次來的匆忙,我也沒做什麼準備,只怕得眼睜睜地放它走了,捉不了啊!”馬四海急的只拍巴掌。憋寶人一輩子有多少榮譽,那就看他一輩子到底蒐羅到什麼寶貝了,倘若誰能有件上寶就可謂是給祖師爺爭光了,若是能親手捉到地寶之首那都得祖師爺墳頭冒青煙。
眼看著白毛黃皮子是節節敗退,身上光滑的絨毛也被灼浪燙的焦黑,若是它再跟灶王獸鋼著恐怕就得被紅燒了。
“二姥爺,收是收不了了,要不您記住了這地兒,下回有機會的吧,我們家小白看來這次是吃了癟了,咱閃?”
“哼哼……遇到這東西是你想跑就跑的嘛?來,你們幾個過來。”馬四海把所有人都叫到了自己身邊,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啟瓶蓋,瓶子裡冒出一股臭不可聞的氣溫,他也無需給所有人身上都撒一遍,只需把這小瓶口在眾人身上繞了那麼一圈就有了效果。
他說這灶王獸再厲害可畢竟不比靈獸,智商跟白毛黃仙比不了,認死理,咱身上抹了有屍粉的氣味,它就認為咱們是死物便不會追來了。咱們可一路跟著,先看看它藏身於何處。
“小白,打不過還不跑,你傻呀?別學陸昊天。”無雙趁那小傢伙還有體力趕緊把它叫了回來。
“擦,我這咋還帶躺槍的呢?關我啥事啊?”陸昊天撓撓大腦門子有些不悅。
白毛黃皮子與主人已有數日不見,一路追尋著他的氣味穿越浩瀚的大興安嶺林海,再次見到無雙十分親切,也忘了剛才被灶王獸折騰的渾身焦糊,跳到無雙肩膀上扭扭噠噠搖頭尾巴晃的。
“小白,你要臭死了,你是不是該洗澡了?”無雙很嫌棄地倒提著它的尾巴扔給了馬丫。
白毛黃皮子沾了無雙的身子也沾上了屍粉,那灶王獸左嗅嗅右嗅嗅,好像面前幾個大活人是空氣一樣不聞不問,然後慢慢悠悠地轉身向林子深處走去,眾人緊隨其後。
越往林子裡邊走就越陰冷,林子裡開始出現了蒙古族老鄉所說的白骨殘骸,但現在距離他回憶的那個時期又過去了將近半個世紀,世間滄海蒼天,大自然也在不停地消化著食物殘渣,幾乎把那些埋在土裡的白骨腐蝕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若不是馬四海嗅到了骨頭的氣味挖出幾塊頭蓋骨,他們還以為找錯地方了呢。
腳下土壤下都是乳白色粉末型的泥土,這就說明大地表面的這些物質幾乎都是屍骨**多年後留下的一層物質。
“這麼個地方能有啥寶貝?不就是個古戰場嘛?一些破銅爛鐵而已,你們說無雙他太姥姥到底來找什麼?”陸昊天問。
“呵呵……耗子,別說你猜不透了,當年就算是我師父他老人家都猜不透七姑娘的心思,師孃性情古怪的很。”馬四海說。
眾人始終與那隻灶王獸保持安全距離,因為這傢伙口中的灼氣太燙,指不定什麼時候回頭噴上一口,那可就玩完了。
再往前走可就進了雪山的山谷了,高聳入雲的大雪山阻隔在山嶺中間,好似一道天然屏障一樣把中俄兩國的邊境線也吞噬在了它的腳下。山谷入口是塊好似火車頭大小的巨石,巨石中間鏤空露出規整的入口,如果從遠處看,更像是一張大嘴,所有闖入者都將被它吞噬。
那大王八的身影鑽入其中便不見了蹤影,眾人跟到進山口可就不敢冒然再往前走了,根據蒙古族老鄉的口述,他們當年就是從這裡進入後,大雪封山導致所有知青全部困在山谷之中。
“這是不是蛤蟆口?”無雙問道。
“啥蛤蟆口,你這形容詞是跟我一個語文老師教出來的嘛?”陸昊天抓住機會不忘埋汰無雙兩句。
藍彩蝶揪住他的大耳朵罵道:“耗子哥,你不懂就別跟著人家瞎攙和,聽雙哥和四海爺爺的沒錯,人家說的這是風水學的術語,指的是這山口的地形險要,只有一個擴口,中間一條窄路直入雪山,好似那蛤蟆嘴裡的長舌一樣,一旦蛤蟆閉上嘴,或者割了舌頭,那就是天神下凡也別想進山。”
馬四海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紅絹門名不虛傳,看來當年藍三姐對風水學也有些研究,彩蝶姑娘說的沒錯。蛤蟆口乃是風水學中的大凶之地,此入口斷不可走活人,好似是吃人的大嘴,不吉利。”
陸昊天說:“那蒙古族老鄉不是帶著一群知青從這兒進去躲避海東青襲擊的嘛?有什麼不能走的?”
“山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