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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俯身下來走到祭臺邊緣,掀開那張紅地毯的一角,用手指敲了敲,裡邊的回聲幹沉,是實心的。整個祭臺上只有兩個大件,一個是三足銅鼎,另一個就是銅鼎前的這石碑。
無雙走到銅鼎前抬頭看了看,這頭頂太高了,裡邊咕嘟嘟冒著氣泡也不知道煮的是什麼,幾十年來又是用什麼保持住了巨鼎中的沸點。他摸摸這兒,摸摸那兒……還是不對。
無雙並肩坐在那塊石碑前,伸手在三個同伴面前晃了晃,心道:陸昊天和馬丫也就罷了,這馬四海老爺子可是盜門中的高人,是太姥爺吳功耀的得意弟子,這位老江湖怎麼也會著了石碑上古怪彩畫的道兒?
他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坐在大紅毯子上點著煙百無聊賴的吞雲吐霧著,他左手慵懶地搭在那塊石碑上,手心上的刀痕傷口中血流不止,一滴滴順著石碑流入了彩畫表面。無雙的血流入彩畫後,滑膩的鮮血頃刻間猶如一片鮮活的水墨一樣順著慣性炸開了,那彩畫沉寂在地下秘境幾十年未曾有人動過,無雙的鮮血再度賦予了它重生。
彩畫上鮮紅的血汁炸開在上邊擴散,重組,扭曲……最紅竟然匯聚成一條血紅色的蒼龍在彩畫中游動起來,蒼龍之下,草莽梟雄仰視淡笑,彷彿早就期待已久。
“吱吱吱……”白毛黃皮子伸了個攔腰。
“媽了個巴子的,這夢做的咋這麼累人呢?小日本殺都殺不完!”陸昊天從地上站起來晃了晃筋骨罵道。
無雙隨手扔給陸昊天一根菸,還不忘故意使勁踹了他一腳:“癟犢子玩應,咋不讓小日本一槍崩了你呢?”
馬丫也醒了,抓過無雙的手關切地用手帕為他擦拭著。“哥,咋這麼大的口子?這麼大人太不小心了!”
“呵呵,沒事,沒事!”看到夥伴們一個個都安然無恙,這點小傷又算的上什麼!
馬四海蒼老的臉上嘴唇顫顫,鼻子酸澀,眼中老淚縱橫,睜開眼後一把抓過無雙的手哽咽起來。“小爺呀!我馬四海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就知足了!我還以為……好,這樣也好,這都是命!我逃不過,你也逃不過!”
“二姥爺,快別這麼說,您和我姥爺是師兄弟,又是咱們盜門前輩,可別叫我小爺,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叫我雙子吧!”
“孩子,你不懂,以前叫啥都行,就是你不懂事我馬四海打你一巴掌替你姥爺教訓你都不足為過,可現在不同了,魁星降世,盜門群雄俯首稱臣,你乃是主,我們都是僕啊!”馬四海推開無雙,把孫女馬丫拽到近前按倒跪了下來。
陸昊天砸著嘴,眼睛瞪的老大。“這……這……鐵子,啥叫魁星?姥爺子這意思是不是要把妹子許配給你呀?”
別說陸昊天了,就連馬丫也糊塗了,小時候她就跟無雙在一起瘋,那時候爺爺只說叫哥,怎麼突然間要改口了?還讓自己跪下?
“二姥爺,您這是幹嘛?快起來快起來,您給我跪我受不起呀!魁星是我太姥爺,我這整天混吃等死的主怎麼能是魁星?”
馬四海指著那口石碑,此時石碑上的彩畫靜止不動,剛才可以迷幻人心智的詭異不復存在。馬四海說:“小爺若不信,可親手去摸摸石碑裡的幻象。”
無雙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陸昊天,陸昊天也好奇,衝他點了點頭。
他試探性地伸手過去用一根手指輕輕觸碰了下那詭異的石碑表面,卻沒想到手指剛剛與彩畫接觸的一剎猶如身體過電了一樣打了個哆嗦,那石碑上本該靜止的畫面被他一碰突然激起了一道盪漾的水波紋擴散開來。
“天吶!這……?”無雙張大了嘴。
“小爺大可以放心,把手伸進去摸摸看,裡邊有師傅留給您的東西。”馬四海說。
無雙吞了口唾沫,又往前探了探,整隻手都隔著那層彩畫伸進了石碑之中。那種感覺太奇妙了,手掌上冰冰涼涼的,彩畫的表面猶如一層蘊含水氣的薄霧一樣沒有任何觸感。
雖然肉眼看不到石碑內部的情況,但從觸感上感覺,石碑內部好像由上而下掛著條鏈子,鏈子底部摸著像是一顆子彈頭。
馬四海點了點頭,示意他取出。
無雙把這枚掛件從石碑內取出一看,這是顆黃銅子彈頭,子彈頭上用繁文刻著一顆“魁”字。
“魁符?是我太姥爺脖子上掛的那枚可以號令東北群雄的魁符?”無雙自言自語。
原來董爺和馬四海來斬龍嶺都是為了替無雙取回盜門失傳的魁符。但董爺當年跟父親吳功耀進老金溝礦洞時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