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岩石磨蹭粉末,混合在一起,然後還要經過發酵的過程,至於酵母嘛,說出來更讓人大跌眼鏡,竟然是純陽之身男子的尿液!不過配比的比例至今是早已失傳了。這種物質十分堅硬,古時候的盜墓賊挖到這一層,把洛陽鏟挖捲刃了也挖不開。最後只能用他們本門研製的一種特殊液體來融化它,其實沒啥不能洩露的,就是醋酸,濃醋酸!
八具殭屍腳底下澆築的好像就是這種神秘物質,十分堅固。常小曼用槍托推了好幾下,也不見那殭屍有什麼異動,這才放下心來。
她探頭看了看殭屍們手裡提著的燈籠,這燈籠沒什麼特別之處,也就是表面是白色的,而且沒有任何畫案裝飾。
更讓人稱奇的是,裡邊跳躍著的小火苗好像並沒有燈捻,燈芯。一抹火光就這麼憑空燃燒著,泛著詭異的昏黃之光。
那具殭屍的眼睛一動不動,俯瞰著正下方的團圓性祭臺,並沒有要對常小曼發難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湊近,撅起小嘴試著就要去吹燈籠裡的火苗。可還沒等她吹出來呢,那火苗竟然自己就無聲無息的滅了。
莫非這火苗怕活人的陽氣嗎?常小曼又後退幾步,在距離那白皮燈籠四五米的時候,裡邊的火苗又奇蹟般地自己亮了起來。
小曼從那殭屍手上奪過燈籠,這次,直接把它順著城樓扔了下去,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裡邊支撐的竹骨給砸碎了,只剩下一張平攤開的白色燈籠罩。那詭異的小火苗自然也就滅了。
一共是八盞白皮燈籠,常小曼依次取下,扔下去七盞,七盞燈籠滅了後,整個墓室中更加灰暗了。最後只剩下小曼手裡拿著的最後一盞燈籠裡的火苗還在跳動著。
這最後一盞他可不敢亂弄了,她提著最後一盞白皮燈籠,從城樓上走了下來。又不敢太靠近燈籠,生怕自己身上的陽氣弄滅了裡邊的火光。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就靠它了。
小曼提著燈籠走上祭臺,在那血紅色的地毯前站定,看了看馬程峰。他倆依舊規規矩矩地跪在董鄂妃的棺槨前一動不動,連帶著湯疤子,三人就跟桃園三結義似的。
成敗在此一舉!常小曼低頭湊近了白皮燈籠,微微張開小嘴,頓時體內一股陽氣溢位。燈籠裡詭異的火苗瞬間熄滅了。四周完全陷入漆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就聽祭臺上有個老人的聲音說:“程峰,快起來,咱倆著了道了。”
“瞎爺?我……我剛才做了個夢,又夢到董鄂妃了,她在勾搭我,就在我面前,躺在床上那個風騷呀!”馬程峰揉著腦袋站了起來。
二人剛才並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一站起來才發現,他倆中間還跪著個人呢。馬程峰眼尖,一下認出來是湯疤子。
“哼哼……疤爺,你還挺有誠意的啊?說!我們小曼呢?”馬程峰手中長劍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就見湯疤子僵硬著身體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脖子關節每動彈一下都發出疙瘩瘩的動靜。他身上的氣味其醜無比,雙眼凸出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啊?小子當心!他屍毒攻心了!”
“額……啊……”湯疤子絲毫不畏懼脖子上的冷兵器,他五官扭曲著張開大嘴,露出口中兩顆尖牙,竟頂著程峰手中長劍一步步向他撲了過來。不僅如此,董鄂妃棺槨後跪著的那兩個黑影也齊齊站起身來,他們就是湯疤子先前丟失的兩個手下。
馬程峰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先前不對他下手是因為小曼受他挾制。眼下他只有自己,而且已經落得這般模樣,那程峰還能手軟了?
長劍壓下,劍鋒所向鮮血四濺,直接把湯疤子的腦袋割了下來。
“程峰,瞎爺,你倆快回來!這紅地毯上有古怪!”常小曼大喊。
馬程峰架起老瞎子幾步從祭臺上退了下來,見常小曼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
常小曼正想跟他們解釋,手裡的那白皮燈籠呼啦一下又亮了起來。這昏暗詭異的光雖然很弱,但卻有特殊意義,祭臺上正在緩慢朝他們走來了兩具殭屍又退回到了棺槨前齊齊跪了下去。
馬瞎子皺了下眉頭,泛著白眼仁左手指尖不停地掐算著。
“小曼,你這是遙控器嗎?”馬程峰打趣問道。
小曼說:“什麼遙控器呀,這就是剛才你看到城樓上的那幾盞燈籠,我也不知道為何,只要燈籠亮了,祭臺紅地毯上的所有生物就必須去跪拜棺槨。其他的全滅了,現在只剩下這一盞了。我不敢再熄滅它,所以提著它來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
“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