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瞎爺?玄道後來沒罵您呀?哈哈……”連小曼都打趣問他。
馬瞎子罵道:“你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的狗男女,埋汰人都不帶髒字是不是?趕緊幹活,老子可不願意在這死人窟窿裡多呆一分鐘!等出去了再給你倆細細講。”
馬程峰身體靈活,在棺材蓋上用雙腳勾住棺材沿,身體慢慢往下探去。他身子探下去發現,那眼珠子竟然好似活了一樣,滾動一下換了個角度,惡狠狠地盯著他正在看。
“看……看?看你妹!”馬程峰直接用手中短刀,一下就刺進了那眼球裡,一股膿液溢位,差點沒噴到他臉上。馬程峰趕緊一躍而起。
那眼球剛剛被他刺穿,突然,整個墓室劇烈地晃動起來。而且墓室中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嘶吼,無法分辨到底是什麼動物的聲音。也許,正是那眼睛的怨靈。
墓室劇烈的搖晃著,左右洞壁浮雕裡鑲嵌的那些眼珠子也在不停地往下掉著。
“怎麼了?地震了嗎?”常小曼扶著馬瞎子喊道。
“不!不是地震!”馬程峰靈巧的就好像是一隻小貓似的,直接縱身一躍,從棺槨蓋上蹦下了祭臺,落在小曼身旁。
他剛剛站在棺槨蓋子上,分明感覺到震感的源頭是來自於這具棺槨之下。好像棺材裡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要掙脫束縛。
“瞎爺,好好收起你這兩張五靈真人的鎮邪符吧!希望一會兒能派的上用場!你倆後退,那東西要出來了!”馬程峰把他倆推開好幾米遠。
棺槨在劇烈地震動著,漸漸的,棺槨蓋子嵌縫中的石蠟慢慢脫落下來,隨後,棺槨蓋子隨著劇烈地震動開始向外推開。
隨著棺槨蓋子慢慢自己開啟,那道縫子越來越大,裡邊泛出寶氣珠光,晃的墓室中都金燦燦的。馬程峰和小曼的眼睛瞪的老大。努力這麼久,受了這麼多折磨,今日終於得見這寶藏真容了。看來如果順利的話,可以回去跟無雙交差換得自由身和那張全額支票了。
墓室中狂風大作,吹的祭臺上的紅地毯捲起了邊,地毯上每一根紅色容貌都豎了起來,那一抹抹血紅液體被狂風吸了起來,然後形成一縷縷腥臭的液體順著棺槨縫子吸了進去。
最後,祭臺上的血紅地毯重新變成了死氣沉沉的灰色。
“好重的怨氣!程峰,一定要當心!”馬瞎子囑咐他。
馬程峰捂著眼睛,墓室中的那些小石子不停地拍打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颶風中,他已然聽不清馬瞎子的話了。最後,也不知過了多久,颶風終於停歇下來,墓室中再度恢復了死寂。
“沒動靜了?結束了嗎?”常小曼開啟手電朝祭臺上照了照。其實已經不需要手電了,整個墓室都已被棺槨中陪葬的明器晃的通亮。
“沒有,好重的死氣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咱們先等一等再過去。”馬瞎子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具棺槨依舊靜悄悄地倒在祭臺上,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難道並沒有詐屍?
“我上去瞅瞅,你倆等我。”馬程峰拎著長劍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踏上祭臺。這一次,洞壁浮雕中的那些眼球全部掉了下來,身後再也沒有那種涼颼颼的感覺了。
也不知道,這紅地毯現在能不能碰。他腳尖半踩在地毯上試了試,還行,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然後他把整支右腳全都落了上去,還是沒有什麼感覺。看來剛才就是這些薩滿邪惡的眼睛在搞鬼。
但馬程峰為了萬無一失,還是揮起長劍,用刀尖劃斷了那邪惡地毯,然後順著中間這條路走了上去。棺槨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名貴的陪葬品,越靠近,那寶氣珠光就越刺眼,晃的他必須一隻手遮著眼睛。
但他可沒敢直接靠上前去,在距離棺槨不足兩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平伸胳膊,用長劍的劍尖輕輕一劃。這把長劍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金屬鍛造而成,它的鋒利甚至不亞於無雙手裡的寒血刃,劍鋒所向無堅不摧。
長劍落下,咔嚓一聲……厚重的棺槨蓋子如同切豆腐似的被截斷了,兩截木板子直接栽倒了下去。棺槨中頓時溢位一股奪人心魂的寒氣,每一絲寒氣都直往人骨頭縫裡鑽。
馬程峰是藝高人膽大,頂著那股寒氣走了上去,探頭往裡邊一瞅。
“媽媽呀……”他目瞪口呆,站在棺槨前嚇的都邁不動步了。
“程峰?怎麼了?”常小曼以為他見到裡邊面目可憎的屍體了呢。試想,一具怨氣未散,沉睡在棺材裡幾百年的女屍,肯定好看不到哪去。沒準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
“好多,好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