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這位夏夫人還賠禮了!物件自然是陳勝!
她竟然拿出了兩百兩的銀票遞了出去。
陳勝被這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雙眼都冒起了金光。
沈默雲自然示意他收下!
白撿的,不要白不要!
這也是對他今日受傷的補償了!
看到廖春榮滿面春風的笑意,裴氏終於舒了一口氣。
裴氏調整了呼吸,賠出了笑臉,“廖大人,您看,咱們這道歉了,也賠禮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裴氏悄悄眨著眼睛,白嫩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荷包,這意圖很明顯了!
廖春榮卻只低低一笑,視若無睹抬眼便看向了沈默雲。
沈默雲會意,清冽的聲音不容置否。
“不行!夏夫人走不得!夏夫人,剛剛我問過了大夫,我的丫頭被你的鞭子打傷可能破了相,而她的胸口更是被您的車伕踢中,此刻咳嗽連連,心口疼痛,只怕是受了內傷!
而我們沈府的守門婆子被你打耳光在先,馬車衝撞在後,此刻更是受了驚嚇,整個人都呆呆愣愣……不知我家婆子做了什麼,竟惹得您非要殺了她不可!”
眾人剛剛只顧著留意馬車事故,圍觀夏夫人出洋相,幫忙廖指揮打嘴仗,圍攻夏夫人出口惡氣……這才想起這所有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這位夏夫人的囂張跋扈,對沈家家奴的大打出手!
那珊瑚此時正奄奄一息,倆婆子要抬她進後院去治傷,卻被她拒絕了。
而守門王婆子則剛剛才被人從雪垛上攙扶而下。
那劉大夫小眼珠子一滾,馬上便抱了拳上來。
“官爺,珊瑚姑娘細皮嫩肉,哪裡經得起馬鞭。這幾鞭子下去,鞭鞭都深入皮肉,直達肌骨,破相留疤是一定的!而胸口那一腳正中姑娘肺部,此時姑娘氣息紊亂,脈搏不穩,只怕是內傷不輕,有些不好,小人還得要多觀察一些時候,才能下論啊!”
這大夫都能領略的意圖,王婆子自然拎得清,馬上表現得目光呆滯,六神無主,在丫頭們的拉扯下也半點反應沒有,不言不語,痴痴傻傻。
劉大夫則一個勁兒地邊把脈,邊搖頭,只道這婆子脈象虛弱,受了刺激,只怕要休息一段時日才能完全恢復。
眾人議論紛紛,對夏夫人的惡行的狠狠斥責同時,也有些納悶,剛剛大小姐最後半句什麼意思?
殺?
是大小姐故意誇張,還是剛剛的馬車不是真的受驚,而是夏夫人故意為之,目的是要殺害王婆子?
不得了!只怕這事不簡單啊!
左鄰右里趕來的夫人小姐們也紛紛感覺這一趟來得真是值啊!
將所有人的反應看在眼裡,此時沈默雲更是正氣凜然,一開口便叫眾人停止了議論。
“廖大人,這夏夫人的所作所為在你我眼皮子底下發生,我作為沈府後院的掌家人,如何能坐視不管?如何能看著我府裡的婆子受冤受欺,被人打殺而不為她們出頭?
今日我若不能討個說法和公道,為我沈府眾人掙回這顏面,豈不是叫所有人寒心,豈不是縱容了惡霸惡行,豈不是叫兵馬司眾位兵士都白白跑了這一趟?
所以,夏夫人,您可不能說走就走!
此刻我人證物證俱在,我要狀告夏夫人,還請廖大人為我做主!”
“好!既然廖某與在場諸位都看在眼裡,廖某自然不敢推辭,敢問沈小姐您要狀告夏夫人何等罪名?”
“是!民女要狀告夏夫人在我二門意欲不軌,意圖行兇!暴打我沈府奴僕在先,駕車謀殺守門婆子在後!”
暴打便罷了,哪裡來的謀殺?
這本就是無稽之談,可裴氏莫名感覺氣血倒流,頭皮發麻,生出了些不好的預感來。
……(未完待續。)
第七零八章 滅口
即便心虛,裴氏還是嘶吼了起來。
“胡說!廖大人!這個沈默雲誹謗我!我沒有謀殺,您趕緊將她先抓起來!”
廖春榮手一抬便止了裴氏。
“暴打我等都看見了,可謀殺的罪名只怕有些言過其實了!畢竟夏夫人沒有動機啊!沈小姐還是要慎言!”
“誰說夏夫人沒有動機?有!夏夫人對我家守門婆子出手時因為——她要殺人滅口!因為,我家的守門婆子知曉了她的秘密!因為,除了這些,民女還要狀告夏夫人買兇殺人,意圖行刺於我!”
沈默雲的聲音雖不響,卻莫名有種如雷貫耳之感,一下子便叫空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