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人強奪去了。
“你做的很好。”烏魯西滿意的頜首道,“將後…宮臨近我房間的屋子收拾出來,確保隨時可以讓人搬進去。”原先的屋子裡可以住人,只是前任國王留下的烏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要收拾乾淨才能讓那幾個入住。他可不希望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被用到他身上。
“老臣領命。”老者行禮,熟練的指揮起眾侍從來。雖說表面上兩位王子是作為使節來訪,不過知道他們關係的人都明白,那兩位西臺王子恐怕要在這裡長住下去了。
前任國王的荒唐事已經夠多,這個國家的人都已經習慣了,所以烏魯西只要不比對方還殘暴不仁,做什麼都不會被人詬病。能將兩位異國王子收入後…宮,只會被人誇耀他的手段厲害,是無比光榮的事蹟。至於關起門來到底誰壓誰,那隻能歸功於情…趣問題,這個國家沒人敢關心這個的。
西里亞這個老傢伙,當管家時處理內事無可非議,不過到了這個國家,對方就是書記長了。烏魯西看著對方還在做管事的活,皺了下眉,對他說道:“你去招待使節,這裡交給伊穆霍特就好,我要將他任命為總管。”
“能侍奉在陛□邊,老臣已經很高興了,您就滿足老臣吧。招待使節的事,哪裡還能輪到我呀。”老者嘆了口氣,“有伊爾·邦尼……”
“什麼!”
“伊……伊爾·邦尼大人。”老者哆嗦了一下,發覺說漏了嘴,“他——他現在是書記長。”
“他是西臺的書記長!什麼時候管起我國的事了?”烏魯西沉下臉不悅道,“他也來了?”
“是……是——不過他已經辭了西臺的職務,現在是這個國家的書記長了。”老者心虛的說,“這件事馬帝瓦塞將軍也知情,當初有過協議——如果沒有他,這個國家沒那麼容易攻克下來。”
“……%¥#”烏魯西剛才還嘲笑凱魯知道真相要氣死,這次換他被氣得快吐血了。
“你們揹著我到底達成了多少協議?西里亞——好呀,你真好呀,為了這個國家連職務都拱手讓人了!”
“老臣不敢居功,但臣對這個國家和陛下都忠心耿耿。”老傢伙跪在地上,抖得跟篩子一樣。說出的話,卻怎麼聽怎麼讓烏魯西生氣。
“你別為難他了,烏魯西。”一個淡淡的語句,從門外傳來。大廳的正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進來的是烏魯西翹首以盼的塞那沙和修達,不過站在他們前面領路的人卻是——伊爾·邦尼。
“真是——到哪兒都能看到你。”烏魯西見到那張不想看到的臉,語氣不善道。從老者的三言兩語,他算聽出對方是復國功臣了,這個職務恐怕不是他能任意罷免的。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真辭去了西臺書記長一職——讓人刮目相看。”烏魯西一挑眉道。這個國家的書記長,跟西臺一比,雖然職務一樣卻根本沒有可比性。讓他刮目相看的是,對方來找他的這個決定。他以為對方到死都不會離開凱魯呢。原著裡他和他的後代,可都是效忠於西臺王室的。
這樣的改變是因為他嗎?烏魯西莫名有種,不知道何種語言來形容的心情。
“伊爾·邦尼見過陛下。”年輕的書記長恭敬的行禮道。雙手交疊進袖子,仍是沒什麼起伏的語調,喜怒不形於色。不過似乎有什麼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烏魯西盯著對方的臉,疑惑的打量。明明還是那張面癱臉,要說改變的話,難道是因為氣色比以前紅潤嗎?以前對方一副死氣沉沉的刻板模樣,現在雖還是循規蹈矩,卻從身上散發著一種……朝氣?一定是他的錯覺,就跟當初見到對方的笑容一樣。
“咳咳!”黑太子在旁邊不悅的咳了兩聲,宣示主權直接摟住了烏魯西的腰。
“烏魯西——”修達不甘示弱,上前就雙手緊抱住金髮國王,把馬帝瓦塞擠到了一邊。
“烏魯西。”塞那沙自然而然的走到對方身邊,與他並肩而立。許久未見陽光的蒼白臉上,洋溢著笑容。
烏魯西扶額,明明是這麼美滿的一幕,為什麼他有種想逃的衝動呢?雖然不希望出現混亂的流血場面,不過這堆人這麼和諧的站在一塊兒為哪般呀?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腰傷似乎又隱隱作痛了……
“烏魯西,我好想你,我想要你,”修達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羞澀道。
烏魯西:“……”
該說童言無忌嗎?不過就算修達在這群人中年齡最小也成年呀,口胡!
“哼!”黑太子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似乎很不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