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不打算留在西臺接任近衛長官的職務。”塞那沙回絕道。如果是以前,他願意為王兄赴湯蹈火,犧牲一切,不過現在,他對自己的未來已經有了新規劃,而且王兄周圍的威脅都已解決。他的凱魯王兄,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王者,沒有他一樣過得很好。
“王兄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自由慣了。待在王宮裡會被悶死的。外面的世界才屬於我,騎馬賓士,跟敵人激烈交鋒,才是我的歸宿。”那幾個跟烏魯西有關,糾纏不清的傢伙,可都是難啃的硬骨頭。去過之後,肯定有一番慘烈的廝殺。
凱魯聽了這話,腦海裡浮現出塞那沙騎著好馬,與敵人廝殺,盡情揮灑汗水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陣豔羨。想到自己在哈圖薩斯這座牢不可破的城市,整日處理政事,連與夕梨策馬去郊外採野草莓的日子都少了。像這次跟埃及打仗御駕親征的戰役,以後不知道能有幾次。
他是帝王,儘管羨慕對方的肆意灑脫,卻擁有別人羨慕不來的無上權利。兄弟之情固然重要,但國家大事也同樣重要。想了想,凱魯恢復了一個帝王的威嚴,收斂了再見到親人時的軟弱和激動:“既然這是你追求的,那麼塞那沙,我就賜你領地,只是你真的不要卡捏卡城了嗎?我雖然派人去進行管理,但那裡的城民都知道你仍是他們的領主,我並沒有將它賜給其他人。”雖然當初一念之差,差一點就給修達了。
“臣弟願為王兄駐守邊疆!”塞那沙感覺到凱魯的語氣變化,表情一肅,跪地道。
“好了,好了,起來說話。”凱魯連忙將對方扶起,帶到繪有西臺全境的羊皮地圖旁,“塞那沙,你自己選吧,你要哪一座城池?”
塞那沙目光落在地圖的一點上,幾乎沒有遲疑的伸手一指:“王兄,我要這座城池!”
凱魯一看,居然跟修達的封地緊密相連,緊貼在一起。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塞那沙,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果然為他的王兄分憂解難!連最有一點機會都不留給修達,雖然他不認為他的修達王弟跑到那去,還能鬧出什麼風雨。
“這次回來,先長住一段時間再走吧。”凱魯說完大事,又念起了他跟塞那沙的兄弟之情,目光變得柔和,“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我們兄弟之前說說話,就像當初一樣。”
“不。”塞那沙搖了搖頭,“王兄,我雖然很想念你,但今天就必須出發去封地。”
“為什麼!”凱魯大驚。
“因為修達已經走了,我不能讓他獨自一個人離開。”
凱魯簡直不敢相信:“難道在你眼中,修達比我這個王兄還要重要?”
“抱歉。”塞那沙歉意道,“王兄,永別了。”
塞那沙說完,如煙霧一樣消失在凱魯面前。
“塞那沙——!別走!”凱魯大叫著從床榻上一下坐了起來。伸手向虛空想要握住什麼,卻一無所獲。
“凱魯!凱魯!”夕梨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裡,將夢魘中的人喚醒。
凱魯茫然的睜開眼,才發現黑夜裡一片昏暗,他正坐在自己寢宮的床榻上,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夕梨——”
“陛下我在這兒!”
凱魯握住對方的手,才感覺到自己身處在真實之中,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有氣無力道:“夕梨,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塞那沙回來了,然後他又走了。”
“凱魯。”夕梨抱緊對方,“那不是夢,塞那沙他真的回來過。”
“他真的回來過?”凱魯眼神恍惚道,“那麼我夢見伊爾·邦尼和修達也走了……”
“陛下,那也不是夢!”夕梨更加抱緊了對方。
“那也不是夢?”凱魯一愣,“他們都走了,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
他捂著胸口,噗得一下吐出一口血來。
“陛下!”夕梨抱著對方大哭:“你至少還有我,還有我!”
☆、獨發
六宮粉黛無顏色;從此君王不早朝——咦;這句話哪裡不對喂!
作為一個復國明君,回到故土的第一天;烏魯西就過上了荒…淫無度的性福生活;把大將軍給睡了,還把對方做牛做馬。
馳騁在對方身上,烏魯西雪白的雙丘上佈滿了被捏出來的可怖指印;那嬌柔的甬一道往外不住的吐著汁液,在反覆的摩擦之下;微微泛腫;卻不斷吞吐擠夾;無恥地索求更多。
那一夜,□無邊。第二天烏魯西就嚐到了衝動的代價,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