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地上哆嗦了一陣,扭曲的手臂胡亂掃動著,掙扎中指甲都磕斷了幾根。
烏魯西冷哼了一聲,冰冷地看著他的醜態道:“我看你還能掙扎多久?”
那人搖頭嗚嗚的反抗著,只不過和眼中的抗拒比,雙手卻更加務實,幾次都想要抓住道具,卻使不上勁。脫手幾次後,急的雙眼通紅,從失去舌頭的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呼呼低吼。
烏魯西心裡微有些可惜,如果不是那十幾個囚犯下手太狠,他還想要看對方用道具自…瀆的模樣呢,當初對方沒少用藥對付他。
“去給他把脫臼的地方接回去。”烏魯西仁慈道。看著對方這麼難受,他得上去幫一把不是嗎?
那人的雙眼已經充血,渾身的面板都泛出了不正常的紅暈,隨著時間推移,這種紅色變得觸目驚心,好似整個人都被蒸熟一樣。
獄卒一將對方脫臼的四肢接回去,那人就跳了起來,無視渾身的痛楚,將其中一個抱住。另一個連踹了他幾腳都沒讓他鬆手,最後撿起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十幾鞭子之後,他才彷彿感到疼,重新蜷縮成一團。
“你們都過來。”烏魯西道。獄卒用鐵鏈拴住那人的雙腿,戒備的退到了烏魯西身邊。
那人找不到目標,自己貼在粗糙的地上挪動,將面板蹭得血肉模糊,之後摸到了眾多道具中的一件,就這麼朝下ti捅了進去。
那東西足有拳頭那麼大,上面鑲嵌滿了寶石,血從兩者交合的地方溢了出來,那人卻不知疲倦的吞吐著,每一下都有血滴滴答答的淌到地上,那人臉上卻帶著歡愉。從失去舌頭的嘴裡發出可怕的嗚嗚聲,彷彿異常的快樂。配上他滿是圖騰和血汙的猙獰面孔,獄卒們差點噁心的吐出來。
“哈哈哈——”烏魯西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眼淚都流了出來,“報應!沒想到吧?你也有這麼xia賤的一面!”
那人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YD的扭動著身體。烏魯西看著對方的模樣,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陛下——”旁邊的獄卒惶恐道。
“沒事,你們都出去。”烏魯西深吸了口氣,將人全趕出去,現在這裡只剩下他們兩了。
那人還在瘋狂的扭動,像一架不知道疲倦的機器,烏魯西擼起袖子,提起一桶水直接澆在了那人的腦袋上。接著又是一桶,直到對方停下抽…插的動作,清醒過來。
“啊……啊——!”
恢復神志的那人,嘴裡發出沙啞的尖叫,眼中重新迸出仇視的目光。他朝烏魯西猛撲過去,卻被鎖鏈制住,只跳了一半就栽在地上。
烏魯西丟掉水桶,冷傲地俯視下方的男人,像在看一隻螻蟻。這個人曾經佔據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惡夢,以後再也不會了。
經歷了那麼多,那人本應該瀕死,藥效卻讓他渾身亢奮,瞪烏魯西的眼神也格外有力。只不過現在,除了露骨的恨,那人眼中還增加了一份懼意。
“你在怕什麼?”某宅男慢悠悠的說,“當初你怎麼對烏魯西,我就怎麼對你,很公平不是嗎?”
拽著那人的頭髮,烏魯西走到對方背後,坐到了他後背上。
咔——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折斷了對方的手,之後……咔咔幾聲脆響,原本已經接回去的手腳全都扭曲在身側,這次不是脫臼,而是硬生生掰斷了。那人慘叫著,森白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剛才那些是烏魯西還給你的。”某宅男俯在對方耳邊說,“現在這是我給你的——”
他用鐵劍挑開了對方背上一小塊肉,丟在地上。
“在古老的東方國度,有一種酷刑叫凌遲,一刀一刀把人剮上三天還不死,最後要留一副完整的骨架。我沒有那麼專業,不過我會一刀刀割開你的肉,然後把你的骨頭和肉都拿去餵狗。”
說著一劍刺進那人背後,扭轉了一圈,又一塊肉割了下來。那人的慘叫響徹天際,許久許久……
從中午一直到晚上,等烏魯西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華服和長長的金髮都沾滿了血,他的表情卻很暢快,臉上帶著笑意。
馬帝瓦塞一直在外面等他,雖然沒進去,裡面發生了什麼卻一清二楚。
見烏魯西出來,他拿出一塊軟帕,去擦拭對方沾在臉上的血跡,報以同樣的微笑:“喜歡我的禮物嗎?”
“喜歡。”血跡讓烏魯西的臉在火把下透著妖異,他的眼睛極亮,閃動著亢奮的神采。胸口重重的起伏,白皙的面板也染上了一層紅霞,散發著情…色的味道。
興奮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