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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偏見的,西臺人膚色只是不如北方人白而已。

老者意味深長道:“他比任何人都痛恨這裡,但他有非留在這不可的理由。”

“說。”馬帝瓦塞突然想起了在紅河岸邊石屋裡發現對方時的情景,當時烏魯西倒在地上,身上全是施暴的痕跡,強迫他的兩個人,都是西臺重臣。

“不能說。”老者搖了搖頭,“除非我們談妥了互利互惠的合作事宜,不然我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訊息告訴你呢?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你只要不帶他離開,我不但會告訴你,甚至能教你如何討他的歡心。”

“哼!”黑太子冷傲的哼了一聲,卻沒有一口回絕,“說說看。”

“我們這是合作了嗎?”老者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黑太子不置可否的一頜首,算是預設了。

老者轉了圈中指上的戒指,將它拿了下來,蘸水在桌子上滾了一輪,木質桌面上沾到水的地方變深,出現了一枚圖形印記。這象徵身份的印記通常蓋在來往的書信或者記載主要公文的泥板上,不過可惜雖然馬帝瓦塞知道對方在表明身份,卻看了半天也沒認出這到底是哪個地方的。

坐擁大片領土的米坦尼,自然不會去認識一個北方小國非國王的身份印記,就算老者曾經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