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跟水位都適合的一池熱水,脫起了衣服。
剛脫到一半,銅麵人就端了份午餐進來,某宅男挑了個水果含在嘴裡,就揮了揮手讓他把盤子拿下去,烤肉之類的葷腥他一口沒動,在外奔波了一個上午,現在沒胃口。
三口兩口啃完了水果,某宅男將衣服脫光了,坐在池子裡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又聽見了腳步聲,是銅麵人。對方端著份裝有鮮榨果汁、不同式樣精緻小點心和切成小塊水果的托盤走了進來。
“銅麵人,你越來越體貼了,我都有點離不開你了。”烏魯西遊到池邊,撿自己喜歡的吃起來。等到了半飽的時候,才想起對方和他一起出門,現在還什麼都沒吃呢。
“來,張嘴。”挑了塊自己覺得味道還不錯的點心,塞到了銅麵人嘴裡,被溼軟的舌頭在指尖上滑了一下,烏魯西突然覺得水溫有點高……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烏魯西就聽見一陣猛烈的咳嗽,他從水裡站起來,踮起腳尖拍了拍對方的背:“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嗆到。”拿起果汁給對方灌了一口,銅麵人的咳嗽聲卻更加嚴重了。金髮神官胸前溼漉漉的嫣紅,隔著衣服正蹭在他胸口;讓他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一股子熱流,也從胸口與對方接觸的地方,直竄下小腹……
111
111、帝都風雨 。。。
烏魯西沒注意對方的不對勁;即使注意到;也以為是被嗆得太厲害了。他用掛在脖子上的鑰匙;開啟了銅面具;塞那沙那張因為缺少陽光而蒼白的臉,就顯露出來;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怎麼樣?好點沒有?”烏魯西摸了摸對方的胸口替他順氣,塞那沙的臉;因為彼此親暱的接觸更加紅了。
“烏魯西,熱……”塞那沙拽住已經變得鬆垮的領口,身體扭了一下。額角被蒸汽燻得汗珠直落;不過比起心中的燥熱,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某宅男看了他一眼,捻起塊水果喂進對方嘴裡,不過瞬間的清涼入口就被熱量同化,塞那沙舔了舔嘴唇,湊到了烏魯西唇邊,將水果嘴對嘴渡給了他。這下輪到烏魯西咳嗽了,他捂著嘴咳得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真被嗆到了,還是因為羞澀。
“好吧,的確很熱。”烏魯西嗔怪的瞥了對方一眼,水果在嘴裡根本沒吃出什麼味道,就被對方舌尖的熱量融化了。
被蒸汽燻過的水果很快就蔫蔫的,賣相入不了口,烏魯西也不再吃了,他將水果放到一邊,無奈的往旁邊遊了遊,讓出了空位:“進來……一起洗吧。”
“是。”
塞那沙等這句話好久了,他解開了衣服,手裡的動作利索又井然有序。明明很快,卻給人一種不急不緩的錯覺。
他脫到只剩下一塊襠布,就跨進了浴池中,這是用來掩飾已經戰意高漲的分身。在下到水裡的同時,塞那沙將它扯開丟在了池沿上。
烏魯西輕輕挑了下眉,覺得今天的銅麵人,似乎跟平時有哪裡不一樣。
藉著水的浮力,烏魯西趟到對方身邊,手伸到水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要害。那地方硬梆梆的比一池熱水的溫度還高,烏魯西竟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
“你硬了。”烏魯西闡述事實道。平靜溫和的語調讓塞那沙臉砰得一下更紅了。
“……是。”塞那沙厚著臉皮艱難的擠出回答。烏魯西覆在那脆弱位置的力道加大了。
“銅麵人——”烏魯西五指包裹在堅…挺的棍狀物上收緊,將它捏在手心,“你聽見修達叫了?”
“……”明明瀰漫在周圍熱騰騰的水汽,讓溫度變得很高,塞那沙卻流下了潺潺的冷汗,生怕一個回答不好,就被對方像當初一樣暴力對待。
塞那沙還記得,那是對方和拉姆瑟斯在雪地裡發生關係之後。他被金髮神官滿身情慾,狼狽又倔強的表情吸引,點燃了許久未舒緩的欲…望。
那個部位被憤怒的金髮神官,捏得要斷掉的疼痛,記憶猶新。對方表情痛恨,手段兇殘:“連你也硬了!……我看你還硬,看你還敢硬!”字字用力。偏偏事後塞那沙回味的,卻是另一種銷魂入骨的感覺。
即使惹惱到對方再被捏一次,塞那沙還是要說實話:“聽見了。”
“……”
“我聽見了,烏魯西,脹的難受。”
“……”
烏魯西本以為對方會說心裡難受,原來只是脹的難受,心中有點微妙的不悅,卻又感到輕鬆。一個被黑水控制的人,你能指望他說什麼?他連最重要的心,都已經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