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不會碰你。”黑太子道,他所謂的碰,是指更深入的碰法,因為他還摟著對方,“至於我想幹什麼,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然你會興奮的睡不著的,明天我們還得繼續趕路。”
馬帝瓦塞的聲音帶著倦意,他真的很困,連日的征戰一結束,他就來接這個男人回家。
為了趕在埃及和西臺結束戰爭前,攻下那座國家,他甚至很不情願的跟伊爾·邦尼合作,他非常討厭那個文官。
閉上眼,調整呼吸,馬帝瓦塞一動都不動,連頂在對方身後的部位,都安靜了下來。
烏魯西松了口氣,至少對方今天會如所說的一樣,不會碰他。不過他還是嘗試掙脫自己的禁錮,綁他的軟布已經換成了金手鐲和腳環做成的鐐銬,每到這時,黑太子就會將他緊緊摟住。
“馬帝瓦塞,你摟的我透不過氣了。”折騰了一陣,他抗議道。
對方置若罔聞,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裝作沒聽見,只是那均勻的呼吸,一口口噴在烏魯西的脖頸上,讓他備受煎熬。又折騰了一會兒,他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烏魯西漱洗了一番,吃了早餐,又被黑太子抱回馬車裡,一路前行。
這次他看清楚,隊伍裡不單有馬帝瓦塞的傭兵,居然還有他家的部分護院,他記得自己之前調查過,那些人聽令的是西里亞,而非對方,這讓烏魯西心中升起了異樣的感覺。
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他突然朝外面大叫道:“我渴了!”立刻有人與車並行,將水袋從視窗遞了進來。
“馬車裡有。”馬帝瓦塞不悅道。窗外的手又縮了出去,恭敬的說了聲;“是,將軍。”
“將軍?”
這是烏魯西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上次他還來不及嘲笑對方變幻莫測的身份,就被抱出了馬車。
“是呀,將軍。”馬帝瓦塞說道,他在馬車裡不大的範圍,單膝跪地,抬起對方的手,“我親愛的陛下,我為你打下了一片江山。”
“哈哈哈——”回應他的是烏魯西的大笑。這算什麼?角色扮演嗎?
馬帝瓦塞看著某宅男笑得前仰後返的模樣,嘴角加深了笑容。他起身,在馬車又一輪顛簸中,穩穩接住對方,讓金髮神官免於被磕到頭的命運。
烏魯西笑完才想起,對方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要是惹惱了對方,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殘暴對待。
他止住笑,小心翼翼的觀察對方,卻發現馬帝瓦塞的臉上並沒有怒氣,反而透著認真。
笑容就這麼在某宅男的臉上龜裂了:“你……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馬帝瓦塞優雅的頜首道:“比寶石還真。”
“見鬼了!西里亞那個老傢伙找過你了!”某宅男咆哮。
“是呀,我的國王。”馬帝瓦塞托起他的手吻了一口,“我這次就是來接你登基的,乖,只要你用你的貞…操發誓,不會逃跑,我就把你的手銬腳鐐都解開。”
“……”某宅男無語了,不知道是因為用來發誓的東西太兇殘,還是仍沉浸在震驚中。
半響之後他才道:“解開吧,我不逃。”能當國王誰想跑呀?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
等他當上國王,第一個把馬帝瓦塞幹掉!【當然前提是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重新看窗外的景色,某宅男開始隱約有了熟悉感,這條路……他當奴隸的時候曾經走過。
烏魯西·夏爾曼的家鄉,是個美麗的地方,只是十幾年前,那已經不屬於他。說不被觸動是不可能的,這具身體殘留的本能,在看到那座熟悉的城池時,眼睛就溼潤了。
每個起點男心中都有個爭霸夢,只是這夢實現的太快也太不科學了。
馬帝瓦塞並沒有直接帶他進城,而是半路停下來整裝。
在馬帝瓦塞的服侍下,烏魯西穿上了華美的服飾,帶上了全套的首飾,還有——身為王者不可缺少的王冠。
當裝點好一切時,馬帝瓦塞忍不住親了他一口:“我的國王,你現在美極了。”
“……%¥¥%”某宅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眼睛抽搐了一下,讓他從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中脫離回來。另外換乘了一輛上面有金髮王室標誌的馬車。結構結實無比,因為周圍全是用青銅做成的。
為了他的安全,馬帝瓦塞還把鐵劍歸還給他,這種態度讓他感覺,自己至少不是被放在籠子裡讓人圍觀的金絲雀,對方並沒有把他當成傀儡來操控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