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要從他手裡逃掉,不知羞恥的去勾引別人,卻視他為洪水猛獸,一次次觸動他的底線。
有時候馬帝瓦塞真想殺了對方,就這麼直接捏碎對方的脖子,一了百了。可是他捨不得。如果烏魯西死了,還有什麼人,能像對方一樣,讓他費盡心思一次次甘於冒險呢?
天候神的石像並非等人大小,腳踩著地,高度一直延伸到神殿的天花板上,龐然大氣,無處不顯示出神的威嚴。
烏魯西被按在石像上,臉正好對著石像的胯…下,胸口蹭在了天候神的衣襬上。
大概是靠近泉水沾上了溼氣,石像並非完全乾燥,而是略微帶了點溼冷。烏魯西被馬帝瓦塞玩弄了一輪的胸口,如今已經紅腫,胸前的殷紅一接觸石像,就被冷意激的挺…立起來,更加嬌豔了。
“嘿嘿——”馬帝瓦塞笑出聲道:“你們平時也是這樣飼神的嗎?”
指尖在石像上滑過,乾淨的沒沾到一點灰,明明這都歸功於神殿奴僕們盡心的打掃,卻被馬帝瓦塞惡意扭曲成另一個含義。
“你平時都用這身雪白的肌膚,去廝磨它,才讓這些石頭如此的光潔?”
某宅男一口老血差點又嘔出來,被卡住的咽喉,在對方發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