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馬帝瓦塞的視線。
馬帝瓦塞咽喉大幅度吞嚥了一口,走上前去,輕輕撫摸上金髮神官光潔的臉側:“真想現在就帶你走,將你藏到只有我看得到的地方。”
烏魯西的瞳孔一縮。
“但那樣做,你會恨我的吧?”馬帝瓦塞的手,鬆開了烏魯西的側臉,滑到對方胸前的袍子上,解開了剩下的繩結。
某宅男翻了個白眼,對方現在做的事,同樣遭人恨,但這個桀驁不馴的霸道男人,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或者說,就算意識到也不打算停手。
馬帝瓦塞解開了神官服上最後一個繩結,純白的華美衣裳應聲而落,露出了某宅男修長的雙腿,以及依然堅持每日都穿的自制小內褲。
放在以前,馬帝瓦塞會先隔著這塊什麼都遮不住的東西,褻、玩一把。但他的時間不夠,等清晨第一縷陽光投射進神殿的時候,就會有早起的奴僕,開始打掃神殿。
他把nei褲從烏魯西雙腿上扯下來,揉成一團丟在地上,但還沒完成這個動作,他的手就改變了軌跡,將它塞進了自己懷裡。
【喂!】
馬帝瓦塞高高捧起金髮神官的一條腿,拉到極限,幾乎扯成了一條直線,直到烏魯西呼痛。
金髮神官發出的依然是極小的嗚咽聲,卻夾雜著痛苦。不過在馬帝瓦塞不知輕重的拉傷他的肌肉前,烏魯西的另一條腿,已經纏上了馬帝瓦塞的腰。
如今他僅憑被吊起的手腕,和對方的腰力來保持平衡,支撐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
“今晚的你,熱情的超乎我意料。”馬帝瓦塞摟住金髮神官的腰,讓他不至於太辛苦,或者傷到那雙已經蹭出紅印的手腕。
那淡淡的紅,襯得白皙的肌膚有種另類的美感,但讓對方受傷,並不是馬帝瓦塞的本意,他不希望傷害到對方。
生了層厚繭的手指,颳著金髮神官的背脊,在穩定了烏魯西不安的情緒後,往下滑落,托起了他的臀。
一想到將要發生什麼,烏魯西的身體繃得更加緊,不過這不妨礙馬帝瓦塞的興致。在見對方前,馬帝瓦塞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次他連用於潤滑的秘製軟膏都帶上了。
挖了團散發幽香的半透明軟膏,擠進了烏魯西的後xue裡,因為不是第一次,烏魯西並沒表現的羞愧欲死,或者痛不欲生。
他狠狠蹬了馬帝瓦塞一眼,埋怨的眼神更像在說:要幹就幹,幹完快滾!你敢弄疼我試試看!
做完一番擴張後,馬帝瓦塞又挖了一大團軟膏,塗滿自己滾燙的yu望。他抱緊烏魯西的腰,將對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對準那銷魂的入口,一點點擠進去。
那粗壯的龐然大物,就這麼嵌進了身體,讓烏魯西不適的皺了下眉。但他們都太過熟悉對方了,以至於短暫的痛楚過後,鋪天蓋地的快gan就席捲而來
【操,慢一點會死呀!】某宅男發出嗚嗚的抱怨聲,更加纏緊對方的腰,才沒讓自己掉下來。
來自米坦尼的桀驁男子,做起這事來凶神惡煞,像饑荒了很久的難民見到食物一樣。不過這個比喻的確很接近現實,因為對方現在就在“吃”他。《
像一臺永動型的打樁機,烏魯西感覺自己那處的媚肉,都被對方摩擦痛了。
“嗚嗚……”他啜泣道。這個混蛋,到底多久沒發洩了!
馬帝瓦塞猛飆了一陣,爽到了才慢下來,深深淺淺的抽…插。某宅男翻了個白眼,對方果然是“餓”狠了,猛烈的震動,將原本綁在天候神石像手裡的布繩,都震鬆了。
不過烏魯西手腕上綁的是死結,依然緊緊束…縛的。為了不掉下來,他將手腕套在了馬帝瓦塞的後頸,固定住自己。
這個動作更像是主動求…歡,馬帝瓦塞一興奮,又是一陣強烈的律動,某宅男差點哭了。
如今他整個人都掛在馬帝瓦塞身上,被對方以各種體位考驗身體的柔韌度。因為沒被固定,馬帝瓦塞活動的範圍更廣,花樣也多了起來,連走路都仍然埋在他的身體裡,不願出去,一邊走一邊幹他。還好周圍沒有人看見,不然某宅男就臉丟大了。
馬帝瓦塞將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問道:“這就不行了嗎?”
(別問他床是怎麼冒出來的!他被對方邊走邊上,一路幹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還好沒人看見,不然通通殺光!你知道的太多了。)
馬帝瓦塞現在已經割斷了封住烏魯西口的軟布腰帶,讓他恢復了自由。不過就算這樣,烏魯西也不敢大聲把人招來,不然看到他們倆這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