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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麵人的武力值沒有拉姆瑟斯高,所以拼盡全力也無法殺死對方。當然,拉姆瑟斯想要在他手上全身而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打了半天,拉姆瑟斯的髮型和衣著都出現了一絲狼狽,外型也不如來時光鮮,偏偏嘴角的笑容揚得更高:“痛快!好久沒這麼跟人打了。不過烏魯西你要不叫他住手的話,今天我們當中就有一個要血濺當場!”
拉姆瑟斯說著給了銅麵人一拳,正中胸口,說明自己說到做到,烏魯西心疼的疾呼一聲:“住手,別打了。”
之後他帶著幾分不情不願地切齒道:“今天就放過你,拉姆瑟斯你可以滾了!”
拉姆瑟斯舔了舔嘴唇,雙眸閃過異色,卻沒對烏魯西發表的侮辱性語言動怒。他收回佩劍,壓下了渾身激昂的戰意,深情款款道:“好好修養,我過幾天來看你。”
“滾!”
拉姆瑟斯不緊不慢的轉身走出浴室,將烏魯西的話當成扭捏。剛剛發生這種事,對方一時還接受不了,等過段時間再來看他就好了。
雖然昨晚中了藥,意識一直很模糊,可對方配不配合,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他們倆在床笫間的默契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他今天是來開導對方,怕對方一時間想不開,不過何嘗沒抱著試探對方反應的意思呢?
見對方活蹦亂跳,拉姆瑟斯懸起的心放了下來,一股子熱流也衝向小腹,燒得他嘴唇發乾。
他隱約察覺到自己不是對方的第一個男人,不過那又怎麼樣?這個年代是連給不起聘禮,一家兄弟合娶一個女人都不算驚世駭俗的年代。身為花花公子的他,對這方面更不會要求過多。
大家玩的愉快,好聚好散,只是不知道哪個好運的傢伙博得頭彩,將金髮神官的身體調…教的這麼成熟。他現在唯一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遇見對方?
拉姆瑟斯向來是個灑脫的人,不過在聽見背後傳來烏魯西對銅麵人的柔聲細語時,還是沒忍住停下腳步掉頭往後看。
對方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和溫柔語氣,倒是和平時裝模作樣的神官模式沒什麼不同,只是其中表露出的憐惜之情,拉姆瑟斯不可能聽不出來。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了。
“烏魯西,你身邊這個人的武力高強,有他保護你,的確很讓人放心,不過……”話鋒一轉,拉姆瑟斯說出了自己的告誡,提醒對方要小心身邊人,“以銅麵人的身手,留在你身邊可惜了——你給不了他更好的前程。他這樣的人,完全不必要委屈自己留在你身邊,所以小心他接近你的目的並不單純。”
烏魯西冷哼道:“這點不用你費心!”對方是個埃及人,哪裡能理解黑水的厲害呢?
只要有黑水在,銅麵人就不會背棄他,對方操心過頭了。真可惡,今天特意跑來礙他的眼不夠,還不忘挑唆他身邊的人。
“你走吧,以後別主動出現在我面前,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烏魯西越想越生氣,放下了狠話,“如果敢洩露出去半個字,小心你的腦袋!”
面對這樣的威脅,拉姆瑟斯仍然吊兒郎當,完全不著調的樣子,不過至少說話靠譜……呃,大概吧。
“如果是烏魯西你親自來取我的腦袋,我很樂意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上。”拉姆瑟斯笑眯眯地說,“不過可惜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既然是烏魯西讓我保密,就算再想和人分享這種喜悅,我也會憋在心裡,不會透露出去半個字。”
“你……”烏魯西不想學小姑娘叫出“流氓”這個詞。他被對方語言中的調戲,氣得手指都顫抖了,“那最好不過了,記住你今天的話!”
要是敢洩露出去,他就算用牙齒咬,也要把對方咬死!
烏魯西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咬牙切齒了,他目送對方的背影直至離開,才放鬆緊繃的身體撥出口氣。
轉頭看向依然捂住胸口好似受傷的塞那沙,烏魯西擔憂的問:“你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傷!”說著扒開了對方的衣服,看到對方結實胸口處,有一處明顯的紅印,有拳頭那麼大。
“他出拳的力氣居然這麼大……”烏魯西喃喃自語,想到昨晚對方雖然粗暴,卻沒真傷害到他,對方即使用力掰開他的腿,那力道也剛剛好……不然他今天就起不來了。
見鬼了!烏魯西,你到底在亂想什麼!
某宅男腳下一亂,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浴衣,往銅麵人懷裡撲去。
“啊——!”本能的呼喊。
碰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