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外面?你這是要回家嗎,讓我送送你吧。”
“好呀。”烏魯西將手遞了過去,他等的就是對方這句話。
拉姆瑟斯一愣,沒想到對方答應的這麼快,他一直把對方當美人調戲,可是等對方要上他的馬,他才意識到美人再美也是個男人,這種心情真糾結呀。
烏魯西朝他伸來的手,潔白無暇,在雪地的襯托下晶瑩中透著粉嫩,額外可人,讓拉姆瑟斯突然有點餓了。自己從埃及一路相隨的駿馬,除了他之外沒馱過別的男人,這次算是給對方破例了。
抓住烏魯西的手拉上馬,那光滑中不失柔韌的觸感,讓他刻意停留了一會兒才鬆開,不過鬆開之後他開始糾結對方是個男人。
罷了罷了,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妖孽,拉一下小手也算是另一種體驗,說白了還是他賺到了。拉姆瑟斯是個很灑脫的人,想明白之後他就不繼續糾結了,甚至還在心頭偷偷對比了一下。
拉住韁繩扭轉方向,拉姆瑟斯沒騎幾步,就聽見坐在他背後的烏魯西問道:“拉姆瑟斯隊長知道我家在哪?”
“……”露陷了。
只是拉姆瑟斯臉皮夠厚,一口就承認下來:“像烏魯西這樣的美人,我怎麼不打聽清楚呢?不過太可惜了,你竟然真的沒有姐妹。”
“你居然還在想這種事!”烏魯西提高了嗓門。
他今天不是來給對方調戲的,而是提點他,當有一天拉姆瑟斯逃過了“綠帽高掛”這一劫的時候,會感謝他的:“你什麼時候調離西臺?”
“烏魯西這是在趕我走嗎?”拉姆瑟斯聳聳肩,吊兒郎當的說,“不過可惜了,埃及最上層的那個女人還不打算讓我回去,等她想我想的發瘋的時候,我就要跟西臺的諸位分離了。到時候烏魯西,你會不會想我呢?”
“當然不會。”烏魯西勾起嘴角笑道。他的目光下垂,思考著對方既然還沒接到調令,要在西臺待多久,時間長了總要被那個女人盯上吧?
一個穿越女已經夠嗆,西臺現在有兩個穿越女,希望對方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沉默的到了家門口,其實這個“一路”水分很大。因為遇到拉姆瑟斯的地方,離這並不遠。等拉姆瑟斯停下,烏魯西下馬前在對方耳邊輕輕呢喃:“小心烏魯絲拉。”
對方這麼聰明,一定會明白的。
可惜這世上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當一個女人單獨找一個男人的時候,無非只有幾點,拉姆瑟斯猜到了,在看到烏魯絲拉眼中的含著的內涵,就更加明白了。這眼神他在很多女人身上看到過,太熟悉了。
從心理學角度,如果走進一個房間前,被人提醒千萬不要去看紅色的窗簾,那麼進去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往往就是紅色。對於烏魯絲拉這個女人,拉姆瑟斯本來興趣不大,不過經過烏魯西的提醒後,他反而關注起來。
所以當烏魯西知道對方跟那女人進了院子時,簡直要氣瘋了,拿上院子的備用鑰匙就出了門。
那女人可是說過要用最慘烈的方式讓對方記住她,要是未來的埃及法老被那女人愛死愛慕,割個□或者在小上刻上字,豈不是在未來就要連他這個事先知情的一起算賬!
不得不說,男女的思考方式存在很大的詫異,烏魯絲拉只是點上了放了最烈春…藥的薰香而已。
她要拉姆瑟斯這種平日在床上對女人溫柔無比的花花公子,狠狠的撕裂她,貫穿她,用最激烈的方法在她身上發…洩…欲…望。雖然慘烈,不過只有用這種方法,對方才能永遠記住她。
將拉姆瑟斯留在房間裡,烏魯絲拉哼著歌去準備水果拼盤了,她算好時間,就等這對方將她撲倒。
不過可惜,她註定等不到這一幕了。一個頭戴銅面具的怪人突然衝進了院子裡,拉住拉姆瑟斯就往外跑,烏魯絲拉尖叫著拽住對方,眼睜睜看著另一個藏頭露尾的人,將拉姆瑟斯拖走,之後自己就被推倒了。
這種推倒,是真的推倒在地,跌了個狗吃屎,當她再回頭時,門已經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啊啊啊——”女人氣急敗壞的尖叫。
門外,銅麵人茫然的站在雪中,愣愣看著被自己鎖上的門鎖。
然後呢,他該做什麼?夏爾曼大人沒有交代。夏爾曼大人帶著那個似乎身體不適的男人不知所蹤,銅麵人站在大雪中,不知所措了。
作者有話要說:專欄求包養~
62 雪地追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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