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神官聞言搖了搖頭:“他們沒有背叛,只是遵照神諭拋棄了你,馬帝瓦塞,這是我送你的餞別禮物,收好了!”
他說著舉起手裡的火把,朝黑太子的戰車丟了過去,聖潔無比的說道:“在烈火中淨化吧,就跟這座王宮一樣。”
沒錯,就是這貨放火燒得王宮。
“……%¥#”受驚的戰馬,拉著黑太子的戰車箭一樣的衝了出去,“烏魯西!我要殺了你——!”
“先逃出西臺軍的追殺再說這話吧!”
只聽見黑太子憤恨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烏魯西!我改主意了,你等著,我要把你幹得下不了床——!”
“……%##”
38、步步緊逼(1) 。。。
站在要塞城市——卡爾基米什的城牆外。烏魯西任由風季節呼嘯的狂風,將他長及小腿的金髮肆意舞動。如今他已經回到了西臺軍營裡,身邊帶著一支從敵國誘拐來的近衛隊。
以黑太子為首的米坦尼王室,連同最後的精銳軍隊,如今就龜縮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要不是還存在一丁點理智,某宅男差點就剋制不住自己,製造出投石機來攻佔城池。
一天前,隨著黑太子的一聲怒吼,凱魯王子率領大軍正好殺到。烏魯西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要吼那麼大聲,他的名聲呀!
好在以凱魯為首的部隊,只是覺得身為米坦尼皇太子的對方,罵起人來同樣粗俗不堪。對方罵的越狠,證明受到的傷害越大。於是在放火燒了王宮後,烏魯西莫名就立了大功,在這場戰役後被重重記了一筆。
不過黑太子並沒有被當場殲滅,而是在穩住失控的戰車後,揮鞭將正巧路過的夕梨捲了過去,用鐵劍抵住脖子當人質,逼凱魯放行。
哪怕是戰敗滅國,黑太子也是最囂張的逃亡者,有戰爭女神在手,他帶著部隊浩浩蕩蕩的出城,西臺軍隊自發為他敞開了城門,退於兩邊,讓出了中間大道。
烏魯西滿腦子都是復仇的慾望,見此情景,他朝這支西臺軍的首領逼問道:“凱魯王子,為了一個女人,你真打算放他走?”
凱魯抬頭仰望身著一襲白衣的神官。對方耀眼的金髮在陽光下燦爛無比,陽光在他周身撒下一層奪目的光暈,聖潔到令人無法直視。不過凱魯知道這是他最大敵人的得力助手,不能被表面迷惑住:“戰爭女神不能有事,烏魯西·夏爾曼神官,你說是吧?”特意加重了“神官”兩字的讀音,他投在烏魯西身上的目光帶著告誡。
“……”烏魯西一時間失語,身為神官的他無法反對,如果他反對,那代表太陽女神跟戰爭女神互掐了?這真是亂七八糟!而且凱魯是高階神官,非常時期有處決他的權利。
烏魯西只能不甘的說幾句場面話:“血之黑太子馬帝瓦塞,就算你綁架戰爭女神也沒有用,只會加重你褻神的罪名!”
黑太子摟著懷裡的女孩冷笑道:“烏魯西,我會回來的,記住我之前說的話。”
尼瑪!你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幹勞資,就真能幹得成嗎?
某宅男不顧形象的伸出中指,比劃了一個這個時代沒有人能看得懂的神秘手勢。
做完這個動作,他轉過頭去,在被他收服的前米坦尼近衛隊身上一一掃過。見他們臉上並無異色,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現在他是這群人的依靠,一榮俱榮,相信沒有人會做傻事,揭露他這幾個月來的經歷。
只要他們不說,他曾經被怎麼對待過,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就不信穿好了這層神官皮,還有人敢扒開來!
就算身上青青紫紫的縱慾痕跡還沒有完全消褪,某宅男高高站在眾人的頭頂上時,接受矚目,也沒有感到絲毫不自在。
說起來,能收服這支米坦尼士兵,還有一份貼身侍從的功勞。本來烏魯西拿回自己的匕首,準備殺出一條血路出宮,卻沒想到王宮外突然傳來喊打喊殺的聲音,讓王宮頓時陷入了內亂。
在輕易砍斷幾把武器後,經過侍從機靈的說服,原本就有幾分交情的小隊長,當場投誠了。
這其中也有部分是預言的功勞,當初黑太子褻瀆神明即將被滅國的預言,被侍從洩露給了門口的一干近衛軍們。哪怕當時有人不以為然,現在見到神官時,也流露出了畏懼和敬意。
鐵器的強大,不是這群底層近衛軍能接觸到的資訊,風雲變幻的局勢,也讓整場戰爭蒙上了一層神話色彩。
這時候烏魯西適時朝他們投去橄欖枝,自然一切水到渠成。如果不收編他們,這群人恐怕現在已經搶了王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