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會有被對方做到暈的可能。
這個問題很重要,是扭轉對方的關鍵,偏偏的確是他親手捅死了國王,如果他說是烏魯絲拉乾的,那麼只要有證明對方當時不在場的人證,就會被當即揭穿。
他不知道卡修是不是已經事前經過一番調查,只能給出模稜兩可的回答。
“如果你認定是我……大可以將我綁出去……”烏魯西喘息,如潮的快—感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讓他們把我曝屍在哈圖薩斯城牆外,被野獸啃食,被風吹雨淋,直到我化為自骨為止……這樣你就報仇了是吧?”
“不!”
身上這人的攻伐更加激烈,有種勢不可擋的拼命架勢,烏魯西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激怒了對方,只感覺自己要在這裡,被對方以這種姿勢,私刑致死!
腦袋一沉,烏魯西咚的一聲暈了過去。
而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因為沒有防備被同伴擊暈的書記官,手指幾不可聞的動了動。
83、重溫舊夢
年輕的書記官一恢復意識就感覺頭痛欲裂,不過比起頭,最疼的還是他的後頸。在冰涼的地上趴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現在渾身又僵又麻,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哪最難受。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和伴著水澤的拍打聲,讓伊爾·邦尼一愣。他雖然平時喜怒不形於色又潔身自好,沒什麼女人緣,卻見慣了聲色犬馬。
一回憶起自己在哪,伊爾·邦尼的腦袋就像炸開了鍋,他猛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和他一起來的卡修,此時正氣勢洶洶—抽—挺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而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一雙修長潔白的腿被撐得大開,披散的金髮如同小蛇纏滿四肢,無力耷拉著腦袋,雙眼緊閉。
要不是對方的身體還會時不時微顫,伊爾·邦尼真以為對方已經毫無生氣了。他長期以來一直默默注視,卻不敢去觸及的人,就這麼無聲無息承受著猛烈的撞擊。
“卡修——!”伊爾·邦尼顧不上身體上的不適,從地上一躍而起。
他上前一把推開了卡修,俊朗男人深…埋在烏魯西體…內的物…件,拔出時還帶著滋滋的水聲和一條水澤的銀線,讓他的臉色鉅變。
正做到關鍵時候的卡修,被這個突然的舉動,刺激到直接噴…射出來,粘…稠的口口液體噴濺在了烏魯西身上,有幾滴甚至落在了烏魯西的嘴邊。
這一幕讓伊爾·邦尼的臉更黑了,“啪”得一巴掌,他打腫了卡修的半邊臉。
“你都對他做了什麼!”書記官的咆哮聲震得卡修耳鳴,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那一巴掌的原因。不管怎麼說,伊爾·邦尼不同於平時的從容,即使是傻子也能聽出他語調裡明顯的怒氣。
“邦尼大人!”卡修結巴道。因為對方的話,他懷著複雜的心情,看向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烏魯西,這才發現對方被他蹂…躪到悽慘暈了過去。但這種承恩雨露、灼灼其華的豔麗妖嬈,卻有種濃烈的異樣美感,讓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施虐之心。
卡修可恥的又硬了,但在書記官面前,他不敢放肆,儘管他今天曾放肆的打暈了對方:“邦尼大人,烏魯絲拉臨死前告訴我,他才是殺害陛下的兇手!”仇視向烏魯西,卻被對方的身體吸引,卡修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將目光移開。
“烏魯絲拉是怎麼死的,我們心裡都清楚。”伊爾·邦尼深吸了口氣。
強壓住怒火,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即使是這樣,他也沒完全成功:“你在用這種方式逼供?我不記得你有這個權利!(有權利逼供的是我!)而且你根本不能用這種方式找到證據!”
“邦尼大人,我沒有錯,我在為我的未婚妻報仇!”卡修強調道。強上了烏魯西,他心裡已經有了悔意,卻不願在書記官面前表現出來。
伊爾·邦尼的胸口劇烈起伏,面無表情的說:“用這種方式侮辱對方!你侮辱的是他,還是凱魯殿下的名譽!”
卡修自暴自棄道:“上都上了,大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你——”伊爾·邦尼怒目。
卡修從來都沒跟書記官拌嘴過,這次表現的卻尤為倔強。他擦掉因為那一巴掌,從嘴角流出的血跡——那是牙齒磕破嘴唇產生的。
沒想到邦尼大人第一次與人動手是因為那個人,打得還是他:“邦尼大人;我尊敬你,但這是我跟烏魯西兩人之間不得不解決的事!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年輕書記官的目光變得深邃:“不叫他夏爾曼神官了嗎?也不叫他夏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