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要死,被頭兒擁在懷裡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但對方全身上下都被披風遮擋的嚴嚴實實,僅露出幾縷金髮,實在讓人判斷不出,他現在連對方到底是男是女都還沒搞清楚。
不過從曲線還是看出了端倪——原來頭兒喜歡身材高挑的主。這名傭兵想。也對,被一雙修長的腿,緊攀在腰上,那滋味,光是想想就異常**。
這個傭兵跟在黑太子身邊的時間算長的,從沒見對方主動抱過什麼人,倒是親眼看到他將一個主動獻身女人的脖子扭斷。
他們的頭兒向來都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他從沒想過對方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雖將人霸道的禁錮在懷裡,卻是在向眾人宣誓獨有權。雖然這次的人,似乎正陷入某種無知覺狀態,一動也不動。
這個傭兵胡思亂想著,險些撞上了前方的馬,這才發現頭兒已經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黑髮黑眼的桀驁男人抬頭看向天空:“那幾只鷹跟了我們有一段時間了吧?”
前方,他們今天準備落腳的村落已經若隱若現。
“呃……”這名傭兵還未解釋自己剛才走神了,另一個聲音已經跳出來斬釘截鐵道:“是的,殿下!”
傭兵的眉心跳了跳。
剛才蹦出來的傢伙是頭兒的舊屬。頭兒從沒有掩飾過自己的身份,這支隊伍有不少聽聞後跑來追隨頭兒的米坦尼兵,其中也包括剛才蹦出來的這隻。對方這習慣性稱呼到現在還改不掉,少不得被頭兒批一通,白痴!難道他就不能長點記性,跟他們一起親切的叫對方“頭兒”嗎?
“米坦尼王是我兒子,再叫我殿下,我就把你丟出去。”馬帝瓦塞道。果然挨批了,瞧著混亂的輩分關係。
不過這句話,算是承認了娜娣雅夫人的兒子馬渡阿拉是被認可的王。就算沒有西臺的加冕,黑髮男人以後也會將王位傳給對方,只不過這個最終結果被人為提前了。
世界上沒有不通風的牆,金髮神官的所作所為,最終還是輾轉到了黑髮男人的耳朵裡——馬帝瓦塞將懷裡的男人抱得更緊了,這個可惡的神官!
不過透過這件事,讓他徹底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不管曾經多深情款款,有了太多的**後,也會變成他姐姐坦朵雅那種討厭的女人——最後一個說愛他的女人,娜娣雅,沒經得起權勢的考驗。
據說他的側室,現在的米坦尼王太后娜娣雅,在見到烏魯西之前,是準備和他同生共死、亡命天涯的。不過自從接觸了金髮神官,現在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他真想將懷裡的人一點點碾碎。
主動放棄了米坦尼國土,馬帝瓦塞已經不是血之黑太子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懷裡的人有關係,別以為他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有自己的情報來源,知道的甚至比西臺的貴族們還要清楚!被他囚禁了四個多月的玩物,居然能報復到這種程度,他該怎麼回敬對方好呢?
“拿我的弓來!”馬帝瓦塞輕蔑一笑,在思考這個問題前,先要解決另一個問題。西臺的書記官在和他鑽字眼,不準人跟,所以叫了這些個天上飛的畜生們來跟蹤,不過他不會讓對方如願的。
將黑髮男人視如己物的神官沾汙,還想要學他囚禁對方,他當初可沒像西臺這兩人一樣無恥,居然一起上!
拉開弓箭,馬帝瓦塞將兩隻獵鷹一箭射下來,不以為然的聽見手下們的轟然叫好聲。
他又射了一箭,卻是擦著剩下一隻鷹的翅膀飛過去了。
屬下們的叫好聲悄然停息,黑髮男人的準頭,卻和他心裡算計的一樣,剛剛好。
看著那隻受傷獵鷹,跌跌撞撞往回飛的狼狽樣,黑太子冷笑著將弓箭丟給屬下,將馬頭轉到了另一個方向:“留一隊人下來掩飾痕跡,其他人跟我走,今晚我們不去村落了!”
他所指的方向與之前截然相反,卻是來時的方向。
91帝都風雨
烏魯西一恢復意識就感覺渾身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一遍,說不上哪疼,但全身的肌肉卻無處不在叫囂。
他煽動翦羽般的長睫,卻沒有立刻睜開眼。卡修、伊爾·邦尼!烏魯西的睫毛抖動地更厲害了,潮水般的記憶湧上來,填滿了他的腦海,那兩個人然合…奸了他。
這種事情放在之前他一點都不敢想象,可是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身體將那兩人記得牢牢的,他們的粗長、硬度,那炙人的熱感及頻率,只要稍稍一想,就會浮現在他眼前。
尼瑪!他怎麼盡遇見這種事?宅男開始幻肢疼了。
算起來穿越到西臺,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