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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裡。

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烏魯西就迫不及待的把銅面具給對方戴上。也許是藥效過了,也許是腦袋上突然多了個重物,剛戴上塞那沙就醒了。

“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銅麵人?”某宅男歡快的喚道。

塞那沙嘗試抬起頭,嘴唇蠕動:“……重。”

“重?重就對了!”烏魯西將對方按回床上,惡意道,“銅麵人,你要快點好起來,然後保護好你的主人——我。”

隨著塞那沙的傷勢一天天好起來,等待他的不用說,當然是各種調…教。不過某宅男可沒有虐待對方,只是時不時使喚罷了。

在塞那沙傷勢逐漸康復的同時,夕梨那妞也開始在王宮裡活蹦亂跳了。烏魯西暫時還不敢把銅麵人拉出去跟大家見面,巡查自家院子的這種活,也不放心交給對方去做。

他只能讓對方待在自己身邊,端茶遞水、扇風捶腿、揉肩捏腳(咦?),寸步不離的時刻監視。連伊穆霍特都已經開始抱怨,自己快沒活幹了。

不可否認,這段時間烏魯西以使喚對方為樂,不過他救下塞那沙,冒險留在身邊,要的可不是一個貼身侍從,而是一個強有力的武官幫手。

一切都是因為對方傷勢未愈,做不了激烈運動,所以只能把燒火棍當火柴用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操練操練,就是銅麵人正式出場的時候了。

就在前途一片光明,一切按照他和王妃的意思順利進行時,一件不幸的大事發生了——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病倒了。

一場只要出現就能將整個城市變成死城的惡性傳染病侵襲了西臺,國王陛下病危!

如果說所有人中最不希望西臺王出事的,肯定是王妃。不過一聽藥劑師診斷出陛下得的病是“七日熱”,她立刻拉著修達掉頭就走,再也不踏入國王的王宮一步,連一次看望都沒有。

所謂“七日熱”,只要一感染,即使體力很好的成年人,在七天內一定會死亡,是一種很可怕的傳染病。以前流行的時候,很多城市都幾乎成了空城,她不會拿自己和兒子的命冒任何危險。

所以當得知凱魯拿了西臺王的印章,暫時代替父王執政,娜姬雅王妃也只能又不甘又憤恨的,一邊詛咒對方感染七日熱死掉,一邊又在祈求諸神保佑陛下康復。

烏魯西收到訊息立刻趕到她的宮殿,指揮下人將有病發跡象的人隔開,打掃房間,控制飲用水和食物,總之把現代社會預防傳染病的那一套全都拿出來用了。

就在這個不巧的當口,埃及派來的駐軍到達了,王妃難得沒有行使“達瓦安娜〃的權利去接見對方,留在深宮裡當起了普通女人。

對於她的消極怠工,烏魯西頗有微詞:“娜姬雅王妃,你這樣可不行。”

“只是一隊駐軍,他們能幫修達奪得王位嗎?”王妃反問道,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能幫我的埃及王太后——妮佛提提,已經跟我有書面來往。所以我為什麼要去面對這麼多不知道有沒有被傳染的人呢?就讓凱魯去忙好了。”

她頓了頓,勾起嘴角說:“而且這群人,不久後就會來拜訪我吧?”

作為一個想要幫兒子奪位的女人,是不能沒有一顆政治頭腦的。而正如她猜測的,不久後烏魯西就在王妃宮裡,見到了擁有異色雙眸的英俊男人,他現在是埃及駐紮哈圖薩斯軍隊的隊長。

烏魯西還記得上次在恩撒時,對方的輕浮表現,不過這次對方身負使命,一本正經的前來拜訪,他也沒有特意刁難對方。

只是之前對方進入哈圖薩斯後的各種動向,娜姬雅王妃已經知道了,看對方的眼神帶著不善。

就在一天前,對方去過凱魯的宮裡,還送了一箱子東西。昨天剛去了那,現在又跑到她這裡來,兩頭討好的後果,是什麼撈不到。

拉姆瑟斯行禮,介紹過自己現在的身份後,命人搬來了一大箱珠寶,當著王妃的面開啟:“我從埃及帶了禮物,想送給王妃您。”

娜姬雅王妃面不改色的收下,金銀珠寶她見得多了,最不缺的也是這些:“埃及的首飾果然別緻,想必戰爭女神也很喜歡吧?”潛臺詞是別以為我沒出門,就不知道你昨天去了凱魯那。

拉姆瑟斯臉上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痞氣:“戰爭女神是個年輕姑娘,見到首飾當然喜歡,不過王妃您見多識廣,這些東西對您來說不算什麼。我尋思來尋思去,也不知道送該您什麼好,耽擱了一天,還是隻能用這些略表心意,等日後再送上大禮,希望王妃您和修達殿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