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好。
準備好了乾糧和地圖,烏魯西一夥兒偽裝成商隊,在連日的追趕後,終於進入了沙漠。
騎著從沙漠民族聚集地買來的駱駝,烏魯西路上還能看到西臺送親隊伍遺留下的痕跡,當摸到留有餘溫的火堆焦木後,他帶著手下放慢了尾隨腳步。
一個熟悉地貌的手下彙報道:“前面有一個綠洲,過了綠洲後再往南走一天,就是西臺和埃及的邊境——恩撒了。”
烏魯西喝了一口水,在嘴裡含了一會兒才嚥下去,沙漠裡每一滴水都很珍貴:“我們不需要去恩撒,那片綠洲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探路的人回來沒有?”
王妃說那五個人會將送親隊伍引到綠洲下手,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動手了。
明明沙漠裡白天熱得冒煙,烏魯西喝完水後,卻感到太陽似乎沒那麼毒了。難道是因為接近綠洲,水蒸氣蒸發的效果?
熟悉地貌的手下臉色一變說,一會可能要起風沙了。這時候探路的手下,從遠處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慌張的稟報道:“殺人了!前面綠洲有好多死人!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
“是塞那沙的送親隊伍嗎?”
“是……是……我認得那衣服是西臺的。”
烏魯西一聽來勁了,趕緊騎上駱駝,帶著手下衝了過去,等趕到那的時候,沙漠裡已經颳起了狂風,細沙打在臉上跟刮刀子一樣,可見度極低。
“找找看有沒有塞那沙和夕梨。”烏魯西一隻手擋住臉,一隻手順手撿起根長矛,把那些死人的臉一個個翻過來檢視。
這場風沙來的不大,卻氣勢洶湧,等連看了幾個人後再回頭,烏魯西赫然發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