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等對方,等到的是王兄將他領地分給修達的訊息。雖然明知道娜姬雅王太后拉出沒找到他屍體的理由,是不想修達離開都城。但他才離開半年,王兄就將他的領土分配出去,塞那沙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又澀又苦,還泛著難以言明的失落。
這訊息平民百姓是根本無從得知的,他會知道,完全是因為王太后的使者來時,與伊穆霍特閒聊了一會兒,而他站在一邊。
這個訊息的正確性毋容置疑,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失落。
等了烏魯西三天,塞那沙終於見到了對方,久別重逢他有很多話想跟對方講,但還沒醞釀好情緒,用仍被黑水控制掩飾心慌時,卡修就來了。
他不知道卡修到底對烏魯西做了什麼才以死謝罪,但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因為烏魯西見對方躺在血泊裡,居然都無法原諒。這跟他印象中面冷心軟的神官,差別很大。
看來暫時談不了,時機不對——卡修是王兄的得力助手,出了這件事,塞那沙覺得自己還是繼續裝作被黑水控制,延後跟對方的談話比較好,至少等烏魯西情緒冷靜下來再說。
只是做出決定的第一天,他就面臨著巨大的考驗。
“銅麵人,過來——”美貌的金髮男人,坐在浴池邊衝他招手。用溫柔治癒,卻偏偏讓他心跳加速的聲音問道,“怎麼還沒開始脫?”
塞那沙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身體,裝作沒恢復意識時,他就將那些粗手粗腳想要給他搓皮的爺們打成豬頭,但如果是烏魯西,如果是他……
銅麵人的手,已經不知不覺解開了自己的一根衣帶。
作者有話要說:《赫梯法典》第六條
假如任何人,不論那是男人或女人,死在他人的居住地,則他死在誰的地段誰就應劃出一又二分之一皮薩魯土地來安葬他。
《赫梯法典》第三十七條
假如任何人掠去女人,而保護人跟在他們後面,則即使【在追緝下】死亡二人或三人,不必賠償:“你成了狼。”
另外赫梯法典很有意思,按照法典,凱魯是可以娶娜姬雅王太后的。
如果一個男人與自己兄弟之妻睡在一起,而他的兄弟仍在,則應加以處罰,所以塞那沙和修達要是想跟宅男在一起,還是離開西臺遠去吧!~(≧▽≦)/~啦啦啦
還有法典第200條,因為古語翻譯不出來,成了道邪惡個填空題:
假如他與amuwalas(譯為外國男人或外國女人)睡在一起,並且他的母親【……】則不構成犯罪。
我自動填成他的母親同意,捂臉,
感謝兩位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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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100、帝都風雨 。。。
也許是嫌他的動作慢,烏魯西撥了幾下池裡的水,就走到了塞那沙面前:“是不是最近黑水喝多了,你的反應變遲鈍了呢。”
烏魯西露出擔憂的神情,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衣帶上,塞那沙本就解得不利索的手,更加晃盪了。
“讓我來吧。”烏魯西搖了搖頭說,他指尖靈活的跳動在繩帶間,解開了一個個衣結,雙手環住塞那沙兩肩的布料一拉到底,那隱藏在其中的結實身體,就暴露出來。
烏魯西並沒有任何侷促的神情,反而是銅麵人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了,被恰好掩飾在面具下,才看不正切。
這個偽裝成被控制的男人,渾身上下僅剩面具和一塊襠布遮羞。只是面具很快成不了他的掩護,烏魯西拿出鑰匙開啟了面具,讓塞那沙久不見陽光的真容重見天日。
本該缺少陽光而蒼白的臉上,偏偏因為羞赧添了幾分血色,不過被霧氣燻得同樣雙頰泛紅的烏魯西,還以為對方跟他一個情況,並沒有察覺出不對勁來。
他湊到了銅麵人臉旁,抓住對方後腦,將他整個頭壓在了自己的肩上。長長的金髮隨著動作擺動,落在了對方的臉和身上,勾得塞那沙癢癢的。
偏偏塞那沙記住自己在偽裝,不敢亂動,只是比起這些,烏魯西呼在他耳畔的熱氣,才真要人命。
“伊穆霍特說你不愛洗澡。”烏魯西連指責都是溫柔的語調,仿若情人間的私語。
鼻尖碰到了銅麵人的耳垂旁,他輕輕嗅了嗅說道:“我聞著沒什麼味道,難道是我剛退燒,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連帶著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