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穆霍特,明天你貼個告示出去,招幾個護院來,我們的人手太少了,以後像卡修這種麻煩事,可能還會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烏魯西說完就發現,貼身侍從的眼神透著詭異:“大人,難道還有人對不起您?”
“咳咳……”某宅男差點沒被自己的吐沫嗆死,對方的聯想異常接近真相,“沒有了,沒有人再會像卡修這麼傻,自己跑來捅自己了。”
被輪什麼的,他會說出來嗎?太丟人了!而且伊爾·邦尼和黑太子那兩貨,怎麼看都不像會跑來自殘的。
“我說的是麻煩——真正的麻煩。”某宅男故作深沉的抬頭仰望天空,語調帶著點風雨欲來的深沉,“這段時間,西臺恐怕不太平……”
伊穆霍特靈機一動道:“大人是擔心這件事影響到修達殿下接任近衛長官?卡修是自己想不開,跟我們沒關係,不過我們可以做些表面文章,比如送個傷藥表示一下關心。”
“哼。”某宅男聽完就冷哼了一聲,“讓我給他送傷藥,門都沒有!”
讓他給一個強X犯送藥,他還沒好心到這地方,沒補上一刀就算不錯了!
伊穆霍特看著主人憤然摔門進屋的樣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到底觸怒了對方哪根神經。總之先去寫公告吧,他聳聳肩想。
烏魯西走進屋,發現銅麵人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連拿藥瓶的姿勢都沒變過。看見對方這副模樣,某宅男從他手裡奪過的藥瓶,走了兩步,狠狠摔在了地上。
呯得一聲,裝黑水的空瓶子碎了一地,烏魯西的火氣這才消了下去:“卡修,你這個該死的!非要死在我面前礙眼嗎?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我捅死你才對!”
銅麵人打了個激靈,不過某宅男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並沒有注意到。他摩挲著手裡的鐵劍,雖然失而復得,卻沒有太多的喜悅:“雖然不想承認,但你贏了,卡修。”
不管對方是死是活,都已經贏了。在經歷過這件事後,烏魯西不可能無視對方。
“死了你埋在我的地裡,我還要給你操辦葬禮。活著……活著我會記住你用命來贖罪,你真打了個好算盤,該死的!”
他將手裡的劍,從劍鞘裡拔出,被寒光反射到眯起了眼睛:“擦這麼亮,想死得更痛快一些嗎?可惜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句可惜後面該接什麼,他愣了一會兒,最後罵了一句“傻瓜!”,將劍隨手丟到一邊,不再去想了。
西臺王宮,姆魯西利二世已經正式入住,據說曾有位國王帶了100位側室,光分配房子就花了一個月。姆魯西利二世的所有後…宮,只有一位側室,加上女官三人。這麼一來,在後…宮工作的500名女官,都處於半失業狀態。
不過今天可熱鬧了,從宮外送來個血人回來,那個人還是不久前才剛剛出宮的卡修隊長。女官們心疼的不得了,這個俊朗帥氣的男人,可是她們不少人心裡的夢中情人。
不過沒人真嘗試去勾引他,因為她們都知道,對方心裡裝了個人。
那個叫烏魯絲拉的女人,據說並不是真正殺害前任國王的兇手,只是為了保護戰爭女神才頂罪的。那女人死後,卡修隊長還將她的頭髮編織成一根頭帶,綁在額前。只是從阿林那解救戰爭女神回來後,那根頭帶就不見了。想必是發現那樣儲存不利,容易積灰,才被這個痴情的男人珍藏起來吧?
“卡修——”凱魯從議會廳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上一刻他還在和大臣們商議國家大事,下一刻就有人告訴他,他手下最強的武將身受重傷,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伊爾·邦尼,到底是怎麼回事!卡修今天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凱魯一進門就看到身著白衣的伊爾·邦尼——那是書記長的服飾。他才剛剛給對方升了官位,希望他能替他管理好帝都的一切事物,怎麼這麼快就出了這件事?
“卡修在哪?是誰幹的!”凱魯質問道。
年輕的書記長黯然道:“陛下什麼都先別問了,請您快用神力救治卡修吧。”他說著,將凱魯引進了房間。
儘管知道卡修身負重傷,見到透胸而過的劍,凱魯還是咬緊了嘴唇:“給他服用過止血藥了嗎?”
“已經服用過了,只是這劍……沒人敢拔。”
見凱魯陷入沉吟,伊爾·邦尼請求道:“我知道陛下因為西娣王太后的話,不願使用神力,但能否為卡修破例一次?”
陛下的生母在世時曾經說過:治理人民要用人的力量,神力用久了,就會失去人心。但凱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