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隊伍走。
靈車在哈爾濱某空軍機場停下來,衛兵們把奧列霍夫的靈柩移入蘇聯政府派來的接靈專機上。追悼大會於上午7時30分在機場舉行,李達上將、省委馮紀新書記和劉居英副院長致悼詞。追悼會結束後,學院派徐介藩主任代表學院扶柩到赤塔市,女醫生孫夢令陪同奧列霍娃上機。
李達、劉居英和劉有光等領導同志與奧列霍娃緊緊地握手,最後表示親切的慰問。劉居英問她:“您還有什麼要求對我們說嗎?”
奧列霍娃稍微遲疑了一下,才慢聲輕語說出埋在心中的話:“如果可能的話,請中國政府幫幫忙,讓我們的政府給我換一個稍大點的房子,現在的房子太小了,我的兒子和女兒都長大成人了,實在住不下了,我很難……”她說到這裡,搖搖頭,咬著嘴唇,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32 節約典型 陳賡院長獎勵建築工人(6)
院領導們的心都收緊了,感覺好像針刺般的難受,奧列霍夫老兩口把孩子們扔在國內,一心撲在學院的建設上,從來沒有提過個人的困難呀,劉居英強忍著眼淚,鄭重地對奧列霍娃說:“奧列霍娃同志,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來幫助您。”
三年來跟著首席顧問當翻譯,1956年夏才入預科讀書的鍛鋼,一直被奧列霍夫老兩口視為自己的兒子。這幾天他痛哭了多次,現在眼睛還是紅紅的,他擠過來與奧列霍娃道別,老太太擁抱著鍛鋼,哭著說:“孩子啊,你要給我寫信啊!”
鍛鋼痛哭失聲,說不出話來。在一旁擦眼淚的劉有光連忙接過話說:“請您放心,鍛鋼一定會給您寫信的。”奧列霍娃又擁抱泣不成聲的陳元興,這才上了飛機。
飛機開始慢慢地滑行,哈軍工人注視著它離開了跑道,並繞機場低空盤旋一週,向送行的人們告別,最後飛機衝向灰黃色的天空,載著一個偉大的靈魂,漸漸消失在西北方向。
毫無疑問,奧列霍夫的英名已經鐫刻在哈軍工的史冊上,他將永遠活在哈軍工人的心中。
33 兩戰洪魔 “一零三大堤”巋然屹立(1)
兩戰洪魔 “一零三大堤”巋然屹立
軍中大禹 紀念塔雄姿永鐫群英
哈爾濱市有一座婦孺皆知的代表性建築物——江沿的防洪紀念塔,自1958年10月1日落成,迄今已有40餘年的歷史了。從道里中央大街往北,向江沿走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藍天下羅馬風格的弧形迴廊和一座橢圓柱形花崗岩紀念塔,聳立於塔頂的是一組高舉紅旗的工農兵和知識分子青銅像,造型壯觀,氣勢浩然,塔身下部為哈爾濱市各界人民戰勝洪水的浮雕群像。
如今只有年近花甲的哈爾濱市民才能說得清楚紀念塔的來龍去脈,不過細心的遊人們,仍可以從塔背後鐫刻的魏碑體文字中知道這段歷史:
哈爾濱市人民防洪勝利紀念塔,是為了紀念哈爾濱市人民戰勝兩次特大洪水和建成市區永久性江堤而修築的。塔身全高米,塔基用塊石砌成,意味著堤防牢固、堅不可摧。塔基前的噴泉,象徵著勇敢智慧的哈爾濱人民,正把驚濤駭浪的江水,馴服成細水長流,興利除患,造福人民。塔座下部的兩段水池,下階表示海拔標高米,標誌1932年洪水淹沒哈爾濱時的最高水位;上階標誌1957年全市人民戰勝特大洪水時的最高水位;兩階水池充分反映社會主義制度的無比優越。塔身中部浮雕著防洪築堤大軍,從宣誓上堤,運土打夯,搶險鬥爭到勝利慶功等場面,集中地描繪了人們在和洪水搏鬥中所表現的英雄氣概。塔的頂端是防洪築堤英雄們的主體塑像,他們高舉紅旗,象徵著英雄的哈爾濱市人民,在黨的領導下,永遠是戰勝一切困難的勝利者。
1956年7月中旬,連綿的陰雨天氣使松花江上游的河水上漲,溫順的松花江突然變成洶湧的蒼龍,混濁的大水直奔哈爾濱而來。整個松花江流域已發生嚴重的水澇災害。水文部門每天報來的不斷攀升的松花江水位數字,猶如箭鏑似的穿進省、市黨政領導人的胸膛。
“怕是要發大洪水呢!”市長呂其恩和他的一群部下在風雨中沿江巡察,他憂慮地說:“現在壓倒一切的任務是保住哈爾濱市,馬上召開全市各單位防洪搶險緊急會議!”
在全市防洪搶險的聯席會議上,呂其恩聲音嘶啞地喊道:“1932年的最高水位是米,目前的水位直逼這個數字。形勢萬分危急,雖然我市各單位、各學校和駐軍單位的防洪大軍早已上堤,但必須嚴密組織,緊急動員,加大力量。我們絕不能讓1932年大洪水的慘狀,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