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了一個相當隆重的儀式——授銜。當然這不是為了紀念我們新兵連的友誼而舉行的,而是部隊裡自古以來的規定。這是我們真正被部隊接受的一個重要標誌,也是那些總是被我稱之為哥們的哥們成為我戰友的一個轉折點,同時也是我成為他們的戰友的一個轉折點,還是我們新兵連生活結束的一個預示。在儀式上我們得帶著軍銜、帶著領花、帶著帽徽,然後宣誓、簽名。
石林拿到那些軍銜、領花、帽徽後高興得就像個小孩子,樂得都合不攏嘴。他把那些東西帶在身上對著鏡子上上下下照了個遍,還一個勁的追著我問帥不帥? 我是連騙帶哄的說了一路的帥才擺脫了他對我的糾纏。 其實,我也挺喜歡那幾樣東西,畢竟那些東西還有點特殊的做含義,也是盼了好幾個月才得到的,而且我那光禿禿的身上也需要那些玩意兒來裝點,才顯得有氣派。
緊跟在授銜儀式之後又一件比較隆重的事就是各個科目的考核。從這次考核之後,我們的新兵連生活就該徹底的結束了。可能是帶著點留戀的情結,我在最後的考核裡出現了超常發揮的現象,從而導致各個考核科目均在良好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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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下連的去處,也是新兵最為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