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都描繪的栩栩如生。
嚴素月聽完,忽的大笑出聲,“田宇,田護衛,您還真的會說笑呢,你當我是什麼?採花賊?還是小偷?”
“還挑開門栓,悄然將門開啟,你也不看看那個門栓有多重,一個小小的物件就可以挑得開?我當我是錚錚男子嗎?王爺,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公孫府世代皆為清官,哪個不是隻會為民請命,不可能到了我這一代,就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偷吧。”
這挑門栓的本事,只是她穿越而來之後,不經意知道的。
嚴素月動了動身子,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這樣吧,田宇田大人,你站在門外,挑給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挑開門的。”
田宇的臉當即便綠了,也被嚴素月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她說的沒有錯,那門栓是何其的重,若非有點臂力的人,還真的是無法將門栓挑開。
“啟稟王爺,王妃,小的句句屬實。”
“公孫素月,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無話可說。”她眼睛一翻,冷冷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認了?”
“無話可說,並不代表我承認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無話可說,只是因為你這強加於我的罪名,我懶得反駁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清白的。”
“滿口胡言!今天本王非得讓你承認了不可!”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獨孤惻終於還是怒不可遏的再度咆哮了起來。
“怎麼?你還想怎麼樣!冤案都是屈打成招的,你難道也想這樣!不就是有人被襲擊了,你就要這樣勞師動眾的審訊我,莫不是王爺這次又丟了什麼東西了,所以要這樣千方百計的對付我!”
“哼!本王還不知道,原來公孫家的二小姐是這般的伶牙俐齒,今日你承認也就罷了,若是被本王查出來,確是你所為,本王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哼!”她冷哼一聲,抱著手臂別過臉去,不搭理他。
“那你總可以說,你昨天從小門出去後,到了哪裡?”
“哪裡也沒有去。”
“沒去?那為何本王等了你一個晚上,也不見你回來。”
嚴素月驟然被嚥住了,猛的咳嗽了幾聲,差點喘不過氣來,靠,這個人昨晚等了她一晚上,那他從昨晚就發現她不在王府?!
突然之間,嚴素月感覺被玄幻了,這個變態又惡魔的男人怎麼會注意到她的存在。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她能夠將襲擊人還有挑門的事情撇的乾乾淨淨,可是,這徹夜不歸的事情卻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啊!
“叫紅衣上來!”田宇將紅衣喚進了屋子,獨孤惻微微挑眉,沉沉的說道,“你是公孫素月的貼身丫鬟,自己主子去了哪裡,你總該知道吧,如若不從實招來,小心本王對你不客氣。”
靠,這個卑鄙的小人,從她這裡問不出什麼來,竟然從她的丫鬟入手,可是,她嚴素月也不是嚇著長大的。
“奴婢……”紅衣一下子跪了下來,一臉哀怨的看著嚴素月結結巴巴的不敢說話。
“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嚴素月連忙搶著說道,卻明顯中氣不足。
“逛了一天一夜?紅衣可不是這麼說的!”見嚴素月突然蔫了一樣,獨孤惻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隨後便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我昨天下午很無聊,便在院子裡走動。後來走出府之後,遇到了姐姐,於是跟姐姐聊了起來,直到今天姐姐才肯放我走。”沒有經任何思索,嚴素月便脫口而出,說完便後悔了,如果獨孤惻去查姐姐的行蹤,那還不是要穿幫。
“恩,紅衣也是這麼說的。”
獨孤惻的笑意越發的濃烈,淡淡掃了一眼一臉木然的紅衣,又看向嚴素月,“事實上,本王也是這麼想的,估計你就是太想念親人了,所以就私自去看了。既然你這麼想念親人,一夜是不是太短了,不夠你訴家常,本王還特地進宮一趟,將你的親人接了出來。”
“不如這樣吧,本王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們。估計,他們也等久了。”說罷,他一撩袍子,從她的身邊走過,帶起一陣冷風,冷冷的掃在呆如木雞的嚴素月的身上。
這個惡魔,莫不是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所以,將她的父母親從宮裡接了出來,既然這樣,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姐姐不在宮內。
這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她低頭看著藏在袖中的手,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鈍痛,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張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