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薩羅說只要她拿到了令牌就可以放過她。
可是,怎麼樣才能拿到這塊令牌呢?
“你在看什麼?過來!”獨孤惻又將她拉著,眼神迷離,暗紅的眸子裡平靜似水,“公孫素月,現在西涼城因為本王休了你而鬧得沸沸揚揚,那你知道原因嗎?你當然知道,因為你搶走了小潔的一切,你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你也搶走了她的幸福,扼殺了我!”
獨孤惻握著她的手,幾乎要將她捏碎。
“明日便是小潔的生辰,她本該與本王一起坐在這裡欣賞這一池的蓮花,可是,卻為了你去做那該死的聖域聖女。”說完,他蠻力的將她拖上了竹榻,吐著酒氣,瞧著她,本來平靜若水的眸子,突然覆上了一層冰霜。
還沒有等嚴素月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想要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咆哮道,“公孫素月,我恨你!我恨你!”
嚴素月的身子一僵,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可惡的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齣,這次如果被他脫光了,那她就不姓嚴。想到這裡,她的手覆上了他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小潔她早已經是本王的人了!”他的聲音一顫,撕扯她衣服的動作也突然停了下來,垂下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試圖緊緊的將她抱住。
三年前那個月色朦朧的夜晚,她在他的身下,柔聲的喚著,“惻……”,他柔情的看著她,汲取著她的甜美,也記住了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和她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這聲音在他的心間迴盪,次日醒來,她已經不在。
可是他知道,這樣的體香只有公孫府的孿生姐妹才獨有,而他心裡認定,那一晚是她,也只有她才可以撩撥起自己的慾望。
“小潔……”獨孤惻支起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視著身下的人,帶著玫瑰芬芳的清風縈繞在他的身旁,讓他再度迷醉,眸子裡剛才的暴斂突然換做了一汪秋水,緊緊的將她纏繞。
獨孤惻伸出手來撫過她的臉頰,在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臉是那樣的模糊,可是卻又是那樣的清晰的與他夢中的那個人交疊在一起。
“小潔……”指尖停留在嚴素月柔軟的唇瓣上,他輕聲喚著,試圖想要吻住她。
嚴素月趁此機會,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順手抓住了那塊令牌,她那蒼白的臉上,突然勾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未等他的吻落下,嚴素月一個翻身,抬腿一踢,將他整個人都踢了出去。
當然,她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將他踢開,而是要將他踢進那滿是淤泥的池塘裡。既然,他一心念唸的都是和他夢中的情人賞花,那她就成全他!讓他在荷花池裡面去做他的白日夢去吧!
只聽到“咚”的一聲巨響之後便是啊的一聲慘烈的呼叫聲。院子外的下人,慌忙的衝了進來,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白衣勝雪,頭髮凌亂,似乎是酒醉過去的剛被休掉的王妃,而王妃的身下,有一團黑泥在不停的掙扎扭動著。
因為周圍的光線以及池內的漆黑一片,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卻可以聽到模糊的痛苦的聲音,這件事情,嚴素月不曾跟人坦白,其實她是故意跳到他的身上,然後暈死過去。
她之所以要這麼做,是為了不讓獨孤惻懷疑是她將他踢下去的,而更多的是為了製造更多的混亂,獨孤惻會因為他的令牌掉進了池塘裡。
果不其然,次日,甚至是第三日,嚴素月依舊在床上裝死,而獨孤惻在醒來之後,便艱難的從床榻上爬起來,衣服都沒有穿戴好,便忍著痛,命人將那個池塘翻個底朝天。
而獨孤惻對那塊令牌的重視,讓嚴素月決定暫時不把它交給盤薩羅。
而那兩日,在床上裝病的嚴素月,夜間便會悄然的化成那位神秘的舞姬出現在怡香院的紅色舞臺上。而鳳蝶,也似乎真的消失了,那送玉鐲子的紫衣男子和冷若冰霜的寒依舊出現在原定的座位上,都會打賞,但是都不報姓名,而她依舊淡漠置之。
而獨孤惻,他的座位是空的,因為他還躺在床上。
而她一夜之間成了紅遍整個西涼城的舞姬——月,她眼波柔情婉轉,舞姿熱情似火,胸前的浴血玫瑰妖嬈嫵媚,來怡香院的人,不僅為了目睹她的舞姿,更為了一睹她的容顏,傳說,她美若似仙,媚而不俗,就宛若是嬌豔的玫瑰。
只是,沒有一個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於是,有人稱她為浴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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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一個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於是,有人稱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