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著不喜興,不著痕跡就損了黎翹一道,“不過人各有志。圖名的圖名,圖利的圖利,都不是罪過。”
“那你圖什麼?”損我的爺我當然不痛快,突然就在邊上插嘴。
顧遙斂起笑容,一字一頓何其慷慨:“我圖流芳百世。”
說罷他就大笑了。他點了點我的鼻子說,這是《大舞蹈家》裡的臺詞,你忘了嗎?
山羊鬍子又問:“顧遙,你那些投資回本了吧,最近樓價是不是有點回升。”
“我又不急於用錢,反正不至於傾家蕩產,慢慢等著政府調控,樓市升溫吧。”顧遙輕嘆一口氣,揮手打發對方,“行了,別在駱冰面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讓你安排晚上和瞿導他們見面的呢?”
一直隨車抵達約見地點我才發現,顧遙口中的“瞿導”竟然就是《X…girl》的總導演瞿立中。
如果沒有範小離那一茬,我未必能記得這張臉,可我不止一次聽那丫頭抱怨,導演的手總對她不安分,眼神也不安分——對了,何止抱怨,我自己都曾親眼見過一回。
“瞿導,你好。”我一滴酒不進已經渾身燥熱,不痛快到了極點,還聽著顧遙跟我介紹,瞿導不僅是在浙視手握重權的大導演,還是影視公司的股東之一。
“顧遙的眼光不會錯,既然他說你很能來戲,你就一定會紅的。”大導演自然不會記得無名小卒,這人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車不用我開,可酒卻是澀嘴得很。沒灌下幾杯我就腦袋發昏,決定以一種最蠢的方式來證實我的揣測。
“瞿導,可能您貴人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