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詞抬頭,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倒不是因為他把她小孩哄,而是因為她舅舅回來,他竟然也知道?
宋煜難得看到她這樣驚訝的表情,頗有些得意。
“我想知道的事還不簡單!”他得意洋洋的說道。
秋詞有些好笑。
宋煜與她初相識時有些不一樣,他在她面前會撒嬌,會邀功,還會沾沾自喜,洋洋自得,就是一個大男孩。
當然,他很多時候都是把她當成小女孩。
“是因為你爹的緣故吧。”秋詞一語戳穿他,“他們一起鎮守西北,我舅舅要回來,你爹指定告訴你。”
宋煜被她戳穿也不怒,而是笑嘻嘻的繼續抱著她的腰,把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到自己身上。
“真聰明。”他笑道。
“賣口乖!”秋詞鄙夷他。
“誇你聰明不好嗎?”
秋詞不想搭理他,無奈身子卻被他緊緊的抱著。
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到了這個年齡,她胸前有兩團小小的柔軟,被他這麼一抱,便擠著挨著,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
宋煜也感覺到了。
那兩團柔軟,似是她懷裡揣著的兩隻小白兔,一不小心就會跳出來,可她卻始終把它們藏得那樣好。
宋煜抱她抱得更用勁了。
秋詞被他抱得透不過氣來。
“你要勒死我了。”她掙扎著說道。
宋煜身子突然一僵。
“別動!”他有些嚴肅的說道。
秋詞果真不動,因為她感覺到,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在頂著她的下體,而這種堅硬……
縱是前生今世都未曾經過這種男女之事,可並不代表她不懂。
她突然明白了些什麼,秋詞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宋煜也憋得很辛苦,看她羞紅了臉,卻是忽然起了戲嚯之心。
“讓你別動。”宋煜佯嗔道,“你看,我都……硬了。”
他越說到後面聲音越低,到最後幾乎是貼在她耳邊說的。
男子炙熱的氣息從她耳朵處傳來,秋詞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似在燃燒一般。
“你……”她很想說些什麼,可說了一個字之後,卻無論如何再也說不出口了。
她該說些什麼?
難道責怪他為什麼無恥的……硬了嗎?
宋煜很喜歡她這副嬌羞的小女生模樣。
她從來不在他面前露出該有的,害羞的一面,這是第一次。
看到她一副無地自容,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模樣,宋煜心情是特別的好。
“怎麼了?”宋煜故意調/戲她,“丟人的又不是你,不用害羞。”
秋詞臉更紅了。
這人,真、無、恥!
“無恥!”她咬著牙低聲抗議。
宋煜哈哈一笑,重新把她擁入懷中。
“我的無恥只對你一人。”他低聲說道。
宋煜輕輕的抱著她,她的頭恰好枕到他的肩窩處,聽到這句話,她只能在心裡再次翻個白眼。
“趙景恆被抓了。”宋煜以更小的聲音說道,“有人說血洗百花樓一事是他所為,現在正在調查之中。”
秋詞驀的一驚。
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啊!
可是趙景恆?
她勐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想要殺她,是趙景恆趕過來救了她……也不能說是救了她,因為即使沒有趙景恆,那個黑衣人也活不了了,可是,當時確確實實是他過來“幫”了她。
如果說血洗百花樓一案是趙景恆所為,他不可能在六皇子趙景勝被圍攻之時,還會過去幫助他殺出重圍。
這事也太奇怪了。
“是有點奇怪。”宋煜說道,“皇帝也不是很相信,現在且待大理寺審查結果吧。”
“會不會有人嫁禍給他?”秋詞想了想又道,“他仇家蠻多的。”
趙景恆仇家確實多,可是最大的仇家……
宋煜眼眸微閃。
仇家無非是在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之下,才會變成仇家,那麼誰與趙景恆有最大的利益衝突?
………………………………
大理寺。
一間鋪滿稻草的囚房之中,趙景恆嘴裡叼著一根稻草,悠哉優哉翹著二郎腿,似乎在度假一般。
囚房裡面只放了一條木板,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