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勃然大怒,“孽子!在朕面前竟也如此放肆!還真當朕是瞎的聾的?!來人,把太子的嘴給朕堵上!”
趙景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皇帝居然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要堵上他的嘴,這讓他的顏面何存?
“父皇……”他還想爭辯,嘴就被站在一旁計程車兵用白布給堵上了,他唔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你可以說了!”處理了太子,皇帝對嚴惟先道。
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嚴惟先害怕極了,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是是……”
經過嚴惟先的招供,他確實是看上了範禮的女兒,可是範禮的女兒卻寧死不從,最後被他逼死了。
原本他想,這範禮是個小官,他這女人也死不足惜,他的原意是打點些錢給範禮,讓他息事寧人,可誰曾想到,那範禮卻是一個愛女如命之人,他的女兒死了,他就是拼死也要為女兒找回公道。
為了給女兒找回公道,他上了不少的摺子,要參嚴惟先和嚴浩一本,可是這些奏摺還沒到皇帝這,就被人攔住了。
後來範禮又聯合了鄰縣的知府,要告嚴惟先,嚴惟先知道後,把這事告訴了太子,太子大手一揮,道,“那麼個小官,理他作甚?”然後在太子的指使他,嚴惟先抓了範禮的妻兒,把他們幽禁起來,又把範禮的右腳打至殘廢,還警告他說,若再敢上告,就要誅他九族,自此,範禮沒有辦法,只得妥協。
嚴惟先罪大惡極,可是作為他的靠山太子,同樣也罪不可恕。
皇帝仰天長嘆,“朕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皇上,建安十九年,太子私吞賑災款項,造成河南百姓死傷無數,挖草根,吃樹皮,更有甚者,殺其親子而食其肉……”
孟必順還在說著,皇帝臉色愈加陰沉。
“孽子啊!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你怎能做得出?!”皇帝怒不可遏,一手把龍案上的一隻墨硯扔到太子頭上。
那隻墨硯乃是水晶鑄成,皇帝在怒火之下把它扔到太子額頭上,太子也不敢躲避,就跪在那裡生生的受了這一下,頓時被扔得頭破血流的,他也不敢哼聲,血跡順著額頭一直往下淌。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不哼聲的宋煜突然說話了。
“皇上,臣還有一事稟報。”宋煜說道。
“說!”
“今日京中突發大火,微臣接到訊息後,與李大人一同前往查探,發現那起火的地方實為怪異。”宋煜說道。
皇帝皺起眉頭看著他,“如何怪異?”
“大火撲滅後,我們進行了仔細的勘察,雖然那兒已經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可我們還是意外的發現了一些軍用武器。”
宋煜說到這裡,太子趙景常突然掙扎了一下,眼中盡顯血色。(未完待續。)
244 廢太子
窩藏武器,這可是大罪!難道有人意圖謀反?!
皇帝瞬間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皇帝怒極反而冷靜下來,他陰沉著臉問宋煜。
而跪在地上的太子趙景常臉白如紙,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血色。
如果說他前面犯的錯事,皇帝可以饒恕他,可是這一樁,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的了。
李南上前一步,代替宋煜補充道,“回皇上,我們在庫房之中救了一名受傷之人,當時他正被幾條木樁壓住腿,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了已經燒為灰燼了。這人見到我們,從懷中掏出了一卷文書,然後便暈厥了過去。”
李南說著,雙手捧住那捲文書高舉過頭頂,太監汪德忙把文書接過,呈交給皇帝。
皇帝接過文書後,把文書放置案面,然後揭開一頁看起來,他越往下看,臉色就越發凝重,到了最後,他氣得一哆嗦,把文書啪的一聲合上,對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就是一頓怒喝,“孽障,你好大的膽子!”
文書是太子的管家陳青寫的,上面記載著太子私養家眷,私造武器,這些武器甚至還到了全國各地去,送到他的羽翼手中,其目的是什麼,文書中沒有說,可是這在皇帝眼中,就肯定是為了有朝一日造反謀篡!
太子趙景常這回是徹底的慌了,他想要為自己辨護,無奈嘴巴被堵住,手腳也被捆綁了起來,他只好發出“唔唔唔”的聲響,慌慌張張的看著龍椅上的皇帝。
“你個孽障!孽障!就那麼巴不得朕死嗎?居然膽敢私鑄武器,朕真是白養你了!”皇帝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趙景常,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