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盧唯妙馬上挑眉。
“要不我們賭一賭吧?”秋詞笑了笑,神色很是平和,“就是不知盧小姐敢不敢和我們賭一賭。”
賭?
她們不是適才賭過了嗎?
盧唯妙似有似無的瞄了李敏一眼,白日曛對不出來對子,她還贏了十兩銀子呢。
“若是不敢……”秋詞又繼續說道。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盧唯妙打斷。
“有什麼不敢的!”她瞪著白日曛說道,“說,你們想怎麼賭?”
“如果白小姐能對出一副對子,那盧小姐就輸一千兩;對出兩副,就是二千兩;對出三副呢,就是三千兩;如此疊加下去,盧小姐可敢?”
好狂妄的口氣!
一副一千兩,兩副二千兩,三副三千兩……
盧唯妙被她氣得柳眉倒豎。
“好!”她狠狠的咬著牙,“七天為限,我就不信你有這個本事!”
一千兩一對啊!
女孩子們已經訝異的互相對看了。
這個白日曛雖然是商賈之女,可是上次,雲湘書院的對子可是她對出來的呢,說不定也有幾分真才實學。
“妙妙……”
有好心的女孩子想要提醒盧唯妙幾句。
一千兩銀子可不少,若是真的對上了,別說兩對,就是一對也是夠嗆的。
“一千兩銀子呢……”
坐得近些的女孩扯了扯她的衣袖。
盧唯妙狠狠的一眼剜過來,她們想要說出口的話又不敢再說了。
不就是一千兩銀子?難道她們家還拿不出來?
“立字為據。”秋詞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盧唯妙,心裡已經笑開了花。
這傢伙上鉤了。
當然,她還只是小魚兒。
“立就立!”
盧唯妙重重的按上了自己的手印,還狠狠的瞪了秋詞一眼。
恰巧這時,門外傳來了喧譁聲。
“就在這裡,她就在這裡!”
這是官差抓人來了,盧唯妙看著秋詞和白日曛,心裡暗暗高興。
還說要對對子呢,讓她老爹把她們抓到大牢裡坐上七天七夜再出來,看她還對個屁!
77 惹事
盧順潛帶著官差把秋詞和白日曛扭送到了衙門裡。
這次秋詞沒讓采薇再打架,而是乖乖的跟著他去了衙門。
盧順潛心裡暗暗高興,他覺得秋詞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正在等著任他宰割。
鴻賜樓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趙景恆的耳裡。
“真是個惹事精。”趙景恆搖頭看似惱怒的說道,可他臉上卻浮現出愉悅的神色,嘴角微微的翹起。
惹了禍,被扭送到衙門,她會不會很害怕?會不會需要別人救她?
趙景恆想著,便吩咐毛清初,“你去衙門看看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終究是有些不妥,“算了,我也去瞧瞧熱鬧。”
主子的心思一時三變,毛清初有些跟不上來,不過還是恭敬的跟著他大搖大擺的朝衙門方向過去了。
鎮上已經傳開了,說是白日曛不知怎的開罪了縣令的兒子,現在已經被扭送到了衙門。
有好事者想要看熱鬧,把竹西衙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盧順潛得意洋洋,派了小廝把門口的人都趕到十丈開外。
“看什麼看什麼!”小廝趾高氣昂的趕人,“趕緊滾開,別妨礙縣令大人審案!”
盧泓達剛坐到“公正嚴明”的公桌上,看著自家兒子扭送過來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原本也是要做做樣子敲打一番的。
“父親,那白家是個有錢的,我們敲她一筆,料她也不敢反抗。”盧順潛如是說道,“還有她身邊那個,定是新搬遷過來的商賈小姐,身邊居然有身手如此了得的婢女,若是不趁機敲打一番,日後豈會把您放在眼裡?”
盧泓達一聽,也是這個理。
有新搬遷來的商賈,而他居然不知,這真是太丟人了!
難道是還沒來得及往衙門備案?
那也不應該啊,哪個商賈做生意能不經過衙門?
既然他們沒來備案,又沒和他打過招呼,這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在他的地盤上做生意,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裡,這事可怎麼了得?
盧泓達當即決定,一定要狠狠的敲這些商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