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而且,剛才那些遊蕩在外的幫眾似乎是離開了,此時的駐地內竟然空無一人。
“唉!”輕嘆了一聲,我身形一晃,閃電般掠至地面。見無人可逗,我扯下蒙面巾扔回包裹,大踏步的朝木樓方向走去。
進到樓內,瘦子,多情,舞神,一刀梟等一干人士正坐在沙發上胡吹海聊。朝我微微示意了一番,瘦子開始調侃坐在他斜對面的舞神:“舞爺,您不是說您是娛樂圈裡天王級別的人物嗎?可是在座的卻是大半都不認識你。”
“誰說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可以作證,舞神他的確是娛樂界天王級別的人物,他在布魯斯、爵士、搖滾、流行、拉丁、鄉村、funk、fusion、搖滾、重金屬、說唱金屬、硬核、另類、電子、哥特、民謠等等音樂領域都很有名氣。”快樂寶貝興奮的從沙發上坐起,手舞足蹈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
只見,舞神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臉上痞氣十足:“我的音樂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欣賞的,不知道我的名號,那隻能說明你沒有品位。”
舞神這話剛一說完,一個打扮的非常fashion的青年便開始用他那獨具特色的嗓音隨聲附和道:“不錯,我在迷笛音樂節上見過她,他的音樂簡直是超讚的。”在我聽來,他說話的時候嘴裡應該是含了一顆蛋的。
“親愛的,請把舌頭屢直了再說話,謝謝。”瘦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舞神聽到那個青年的話,和瘦子一樣,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根本就沒參加過迷笛音樂節,你是怎麼看到我的?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鄙夷還有不屑的味道,一針見血,著實傷人。
那青年被噎了個語塞,隨即低下頭去,不再發表意見。
瘦子見此,趕忙打圓場,轉移話題:“年爺,你今天醒的夠早的。”
找了個地方坐下,倒了杯水,我答道:“比你醒的早,對了,多情,昨天我和瘦爺去吃飯的時候看見你那一奶同胞的兄弟了。”
一句在別人聽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