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氣似乎比前幾天暖和了許多,就連迎面吹來的風也感覺暖暖的。難道是因為今天是晴天的緣故嗎?
當我們到那兒時,李哥已經在那兒等我們了。幫我們安排了住處,他還請我們吃了飯。做完這些,天已經完全黑了。
透過賓館的窗戶,外面是霓虹的彩燈和車水馬龍的車輛。汽車的鳴笛聲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耳邊迴旋著。
坐了一天的車,媽媽顯得有些累了,在我化療的這些天又讓她費心了。也許她勞累的身體還沒有得到緩解,每一天,她都會陪在我的身邊,為我排憂解難,減輕我的痛苦。沒有欣賞這陌生的景色,躺在床上,她睡著了。看著她那緊閉的雙眼,不知她又在擔心些什麼。
慢慢地,我融入到了這個新的環境。看了會兒電視,任憑這個片子是怎樣的搞笑,可我就是笑不出來。
不知道是深夜裡的幾點,我睡著了,總之,是很晚很晚。只記得在我睡意剛剛襲來的時候,電話響了,悠揚的音樂聲像一首婉轉的催眠曲,沒有顧及那些,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我實在太困了。
打電話的那個人呀,抱歉,有什麼事情明天聯絡吧。
第二天一早,我們吃過早飯,穿過了寬廣的馬路,來到了李哥的辦公樓。這裡距離我們住的地方很近,大概只需要兩分鐘的時間。
現在時間還太早,剛剛早上八點鐘,還是等會兒吧。
大約九點多的時候,那個專家來了。媽媽開始和他細細地交談,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我就被媽媽驅趕到了門外,我想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我聽到關於自己的病情吧?難道還在怕我擔心?我只好乖乖地躲到李哥的辦公室去避風。
他的辦公室挺大的,在沙發前面的那個茶几上擺有一個偌大的方形的魚缸,裡面裝有幾條紅黑相間的熱帶魚,它們嬌弱的身軀,讓我喂起魚食來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把它們撐著。看著它們自由自在地在水裡遊著,每天不用為任何的瑣碎事而感到煩心,多好呀!再往前面是一張辦公桌,挨著辦公桌的是一個很長的窗臺,在窗臺上擺滿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