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我太過熱情,還是現在的人們普遍不習慣互相往來,有好幾次我路過某地的時候,常會想到此處恰好有某個朋友在,便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聲。結果,對方總是歉意十足地說:“不好意思,我現在在哪哪哪,剛好不在。你要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要不然我們就可以喝兩杯了!”
說實在的,很多時候我也沒想過一定會路過那個地方,或者去了會有空閒。大多數情況是,路過了又剛好有時間,就打個電話給朋友。對方也有時間的話,就一起聊聊,吃個飯什麼的,要是沒空,大家也互相瞭解一下近況。
這跟開會是一樣的,有話則長,無話則短。這才是不見外。
說到聚一聚,我一直信奉的是“擇日不如撞日”。說是“有空了”見一面,鬼知道什麼時候才叫真正的有空?很多人是你就算給他放一個月假,他也能每天都有事做,什麼時候才能算“有空”?說著說著,可能一個月就過去了。所以說到要聚會的時候,不要猶豫,最好當場定下時間來!
到了別人住處之後,不要亂走,更不要亂翻亂動。有些人上大學的時候就習慣很不好,喜歡坐在別人床頭,翻別人書架上的東西。工作要是還有這毛病,那問題就大了,很不尊重人。如果主人正在忙,你可以自己找點事做,比如查收一下簡訊,參觀一下客廳,但是隻能看,不能碰,比如說看一下人家擺放的魚缸、工藝品。
如果剛好有別的朋友要見你,你們可以另約地方。除非經過主人同意,否則不要隨便把自己的朋友叫到他人家中。
在別人家裡不要待太久,以免打擾別人休息,尤其是第一次到對方家中。除非對方留飯,否則不要等到別人快吃飯或要開始做飯的時候才開口告辭。否則人家當面不會說什麼,背後指不定會有多大意見呢。
當年,日本侵略了我國東北,蕭軍、蕭紅流亡到了上海。由於人生地不熟的,他們與幫助他們的魯迅成為摯友,經常到魯迅家中做客,而且一坐就是大半天。
有一回,魯迅先生生病了,躺在閣樓的上面,許廣平隔一會兒就要給他端藥送水。結果,兩蕭又來了,說是看望周先生(也就是魯迅),結果一坐又是大半天。魯迅要休息,他們便在樓下閒聊,聊得許廣可也不耐煩起來。但考慮到他們在上海也不認識別的人,許廣平便沒說什麼,但內心還是有很大怨氣的。後來,許廣平回憶起這段日子時還對他們頗有微詞。
聰慧如兩蕭者,尚且會在禮儀方面犯這種低階錯誤,何況他人?
怎麼判斷對方是否歡迎自己呢?如果對方說話時不看著你,不停地看錶,或者坐立不安,你就要意識到對方可能有事,自己應該告辭了。
走的時候,你作為客人,要主動伸手握別。如果你是主人,就不能先伸手,因為這相當於催人趕緊走。走的時候,記得檢查一下隨身物品,要不然告別的時候依依不捨,過一會兒折回來了,又得道一次別。這一次道別可就不見得會像第一次那般情濃了。
本節要點:
去拜訪朋友,最好預約一下時間。
給朋友打電話,有話則長,無話則短,這才是不見外。
如果想聚一聚,最好當場定下時間,很多時候,擇日不如撞日。
去別人家做客,要學會察顏觀色,除非對方留飯,否則不要等到別人快吃飯或做飯的時候才告別。
。 最好的txt下載網
後記 我們需要的都是學習
說到禮儀,其實我是很惶恐的,因為在生活中,我見過很多人失禮的地方,也被很多人批評過“不懂事”、“不懂禮貌”。
正是這種惶恐促使我不斷反思、觀察和學習,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來。每一次疼痛的背後是成長,每一次成長的背後則是慶幸:幸好我遇到的是好領導、好同事,否則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種既惶恐又慶幸的感覺伴隨了我整個寫作過程。一方面,我看到許多跟我當年一樣青澀的年輕人犯錯時,忍不住想提醒他們一下,幫助他們一下,希望他們少走我當年的彎路;另一方面,我內心充滿了對“資格論”的恐懼——我們這個社會是講“資格”的,我憑什麼說別人做得不對?我又憑什麼可以教人東西?我又不是專家,也不是什麼權威!
我想,最適合我的一個詞可能是“分享”。結合我的所見所聞,結合我的慘痛教訓,結合我的所思所想,跟朋友們聊聊我所知道的職場禮儀。這些東西不見得都是對的,更談不上全面,但卻是我以及我朋友在工作實踐中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