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是真瞎啊。
胡鬧了一番,在寺院外面一顆大樹下找了個蔭涼地方,耿鑑揚依舊是那副行頭,長長的頭髮,大褲衩子,大白t恤,人字拖,不同的是,這次手裡拿了把大大的蒲扇,坐在馬紮上,地上鋪著慎虛以前常用的道具。
耿鑑揚的怪異模樣很快都吸引了注意,大家都對他指指點點,他卻含蓄的點頭示意,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丰神俊朗,面紅齒白,端的是一美少年,效應是有了,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找他算命,想想也是,對易經有研究的怎麼也得三四十歲,這還是往小的說的,算命這一行,競爭也很激烈,不上點年紀,也不會有人信,耿鑑揚看上去跟高中生似的,誰吃飽了撐得找他算命?
坐了兩個小時,一個生意沒接到,倒是被同行那些老半仙們好一頓嘲笑,在這幫老神棍的眼裡,耿鑑揚毛都沒長齊,雖然氣質獨特,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哪裡有算命騙人的本事,都在等著看笑話。
到了中午也沒人算命,幾個人初來時的興致勃勃變成了垂頭喪氣,響應慎虛的號召,先去吃飯,太貴的地方捨不得去,找了半天,在離寺廟好遠一條偏僻的街道上找了家門面很小的素面館,麵館的招牌不大,就三字,素面館,大中午的一個客人都沒有,看樣子也不貴,四個人呼啦啦進去,自己找桌子坐下,愣是沒見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