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來,所有的字跡全部是殷紅的顏色,像是用血寫成,還有許多古怪的符號,圖形,像是巫書。
除此之外再就沒有了別的,生死薄的影子都沒有,王小虎按照順序,仔細放好翻看過的書籍羊皮卷,不甘心在屋子裡四處摸索,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正要小心退出去,炕上的大薩滿鼻息驟然消失,接著就見她翻了個身,突然坐了起來。
大薩滿無聲無息坐起,抬頭看向王小虎所在方向,王小虎在她坐起來的一刻就已警覺,悄悄向右邊踏步,大薩滿就如瞎子一樣的看不到他,王小虎用的正是耿鑑揚教給他的五行踏步,白天的時候他就根據大薩滿的面相知道了她命中屬性。
即使這樣,王小虎仍是掩飾不住心驚,難道是手腳太重驚擾到了大薩滿?大薩滿坐直了身軀,臉色陰沉,一雙眼睛精光四射,長髮披散掩蓋住她蒼老的面容,突然嘆了口氣,王小虎大氣也不敢喘,就那麼直直的站在大薩滿三步之內。
慘白的月光輕撒進來,一個年老的女人,身穿古裝,滄桑的幾乎猶如千百年的石頭,而在她的身邊,卻站著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的衝鋒衣,兩人像是誰都看不到誰,又像是在比誰的耐心更好,都一動不動,這一幕實在是詭異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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