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揚……就連蔣飛都沒落下,加上助陣的六十多位道家人物,當真是氣勢如虹,對於去日本,冷凝本想包專機,卻被王小虎拒絕了,他們聲勢搞得這麼大,日本那邊不會沒有反應,飛機在天上,要是出事,任你道法通天,也只能是束手無策,坐船就不一樣,縱使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如此多的道家人物,不會沒有還手之力。
王小虎不由得想起三年前他對著柳生麻衣嘶喊出聲的那一幕,誰能想到,三年後的今天,他能帶一船的人去日本跟柳生麻衣鬥法,開始想的是帶著哥幾個大不了把命扔在日本,也要報了師傅的仇和恨,現在看來,不敢說穩操勝券,起碼不在是悽惶無依了。
當初一個小小的北漂,如果能有所自己的房子,有個穩定的工作,就已經很滿足了,從沒想過會乘坐豪華客輪去日本,人生際遇有時候真是不可思議。
王小虎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心態有點老了,很是唏噓。不知道他和威廉林的祖宗林麒出海的時候會是個什麼心情?他琢磨不出來,只感覺自己籌措滿志,今年他王小虎也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正是人生最好的時期,人生的路,還很長。
海風輕柔,王小虎身後走過來一個人,輕的跟棉花似的,王小虎知道是誰,武當的杜志強。這小子身法輕盈,也只有他能走出踏雪無痕的功夫出來,王小虎也沒回頭。杜志強走過來,笑著道:“小虎哥,觀賞風景呢?”
王小虎回頭問道:“有事啊?”
“沒,沒啥事。我是想問問。能不能穿我自己的衣服,咱們靈寶統一的服裝也太難看了,穿在身上晃晃蕩蕩的,還不如那身師傅給做的道袍得勁呢,這要是去了日本,還不被人笑話?”
王小虎看著一身銀白色唐裝的杜志強,聳肩抓撓的像是那那都不舒服,開口道:“你別小看這身衣服。可都是上好的貢緞,是天祥集團找江南的織工。人工裁剪成的,雖然是難看了點,動起手來可是很隨意,也不阻礙手腳。”
王小虎東征日本,冷凝算是下了大功夫,不僅出錢出力,還愣是花大價錢趕製出一批唐裝來,說是唐裝,為了不影響動手做的跟太極練功服一樣,肥肥大大,寬寬鬆鬆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就是不太好看,杜志強年輕,怎麼都覺得彆扭,就來問問王小虎,王小虎這麼一說,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道:“那就這麼穿著吧,倒也有個好處,藏個東西什麼的,真是方便。”
王小虎瞧了瞧杜志強,又瞧了瞧自己,同樣的鬆鬆垮垮,厚底的布鞋,忍不住笑道:“嘿,多飄逸啊,我覺得不錯。”
杜志強也跟著笑了笑,扯了扯衣服領子,還是覺得彆扭,對王小虎道:“咱倆穿著無非是少年老成,你沒看關家哥哥和風道士穿上的效果呢,那叫一個醜,關家哥哥太壯,衣服上身跟緊身衣似的,風道士穿上,跟民國時期的老痞子一樣,腰上還束了條髒兮兮的腰帶,掛著他那酒葫蘆,哎呀,別提多難看了……”
王小虎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兩人的德行,嘿嘿笑道:“人家那麼難看都穿了,你還差個啥?瞧瞧,還是武當英俊一小生,行了志強,咱們是去鬥法的,不是去日本耍帥的。”
杜志強嘆了口氣:“我就是念叨唸叨,總是覺得不習慣,還別說,水家姐姐那種人物,穿這種衣服都能穿出風韻來,真是我道家異人,不過,小虎哥,那清徽派的高琪是什麼人啊?你女朋友?怎麼什麼事都管?這靈寶派到底你是掌門,還是她是掌門?”
一提起高琪,王小虎牙根就癢癢,這娘們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去日本比王小虎還上心,呼來喝去,指揮的靈寶哥幾個暈頭轉向,累的跟狗一樣,威廉林差點沒跟她打起來,就這樣還是不改,大有要當家作主的意思。
“杜志強,什麼玩笑都能開,就是別把我跟這傻娘們放在一起開玩笑,我真跟你急啊,女朋友?你找這樣的虎娘們當女朋友啊?哥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那娘們脫光了躺床上了,我要是多看她一眼,都算我是流氓!”
王小虎在那急赤白臉的賭咒發誓,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王小虎,你在把剛才的話跟我說一遍,我沒聽的太清楚。”
高琪的聲音!王小虎渾身一個激靈,對杜志強道:“你這就不懂了吧,你高琪姐姐雖然不溫柔,但是人漂亮啊,又能張羅,娶媳婦就得娶這樣的,能幹,勤快,你看這幾天把她給忙活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剛才說的不是這些,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高琪語氣不善,杜志強笑著跳到一邊,對高琪道:“高琪姐姐,不管我的事,我是來問能不能換衣服的事,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