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必要讓他們放鬆一下,故作輕鬆的道:“我去方便一下。”四下看了看,便道旁邊就是護欄,高速公路很高。坡度也很陡峭。向要下去方便太過麻煩,想了想跑到車另一邊方便了一下。
方便完,他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站在車旁邊打量高速公路,夜色中高速公路被中間的護欄分成兩條,一條向南,一條向北,道路很平整。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但如此寬敞公路上連一輛車都沒有。無論如何都顯得無比怪異。
夜色太黑,看不清楚高速公路兩旁的景像,隱約能看到遠方高樓大廈的輪廓,黑暗中彷彿是一個個的怪獸,王小虎極目遠望,見不遠處高掛著一個牌子,影影綽綽的卻看不清楚,他朝約翰要了個手電,要去看看前面的路牌,
耿鑑揚急忙喊住他:“你等下我,還是兩個人一起去好,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兩人向前走了二三百米,路牌的全貌已經能夠看清楚了,路牌高掛在公路右側,與地面距離有三米高,他倆根本就不必跑到下面去,離的遠些就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倆人離路牌還有五十多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王小虎舉著電筒向上照了照,是一個指路的路牌,日本字看不懂,看圖示和數字,也能弄明白個大概,應該是還有二十公里就到下一個出口,大巴在高速公路上的速度能到一百一左右,按照這個速度也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
既然路牌還在,也就說明他們真真切切的在高速路上,現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能是繼續往前開,王小虎和個耿鑑揚回來,車門口大家在那吵吵嚷嚷的甚是熱鬧,聽了兩句,原來是在爭吵該如何破解眼前這個局,有的說直接請雷,有的說乾脆佈置個五行大陣……
眾人神態輕鬆,王小虎心裡就沒那麼緊張了,站在車門口對約翰道:“前面有個路牌,再有二十公里就有出口,車子還能開嗎?”
“車子突然停了,就再也沒能打著,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重要的損毀。油路,線路都沒問題,就是打不著車,可真是奇怪了,這是一輛新車,冷凝先生剛從市場上提的,最先進豪華的大巴,怎麼會出這種問題?”約翰坐在駕駛座上,一邊說著話,一邊納悶的撓頭。
有怪事是正常的,沒怪事才是不正常的,王小虎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著眼前的大巴皺了皺眉頭,憑著他可憐的那一點對車的瞭解,問道:“或許是線路短路了吧,這種問題常有,車停了這麼長時間,再試試打打火,沒準一打就打著了呢。”
“恩,我試試!”約翰踩了一腳離合扭動鑰匙“撲撲撲……”大巴發出一陣顫抖聲還是沒發動起來,約翰不甘心有扭動了一下鑰匙,這一次在撲撲聲中,大巴像是一個垂死掙扎的病人,努力的嘶吼了兩聲後,竟然被髮動著了。
大巴一發動著,隨即傳來約翰欣喜的聲音:“行了,車子能動了,大家都上來!”
大家聽到喊聲都上了車,王小虎就站在約翰旁邊,車子一直朝前開,過了半個小時,竟然沒看到那個出口,王小虎懵了,半個小時五六十里地都開出去了,出口呢?
約翰也看出了不對,對王小虎道:“你們都是法師,快想想辦法,我們一定被困在了某個怪異的地方,即使不停的開下去,也不會找到出路……”
王小虎沉默了一下,仔細回想自己所學到的,回頭問車上的道家眾人:“你們誰身上有伏土神咒的符籙?”
大家都去找自己身上帶的符籙,來日本是比試道法的,每個人帶的符籙都不少,也都各門各派威力較大的符籙,但大多是一些攻擊,防守,請神,請雷的符咒,一些用處不大的基本上沒帶,過了好大一會,何守義突然開口道:“王掌門,我這有一張。”
王小虎精神一振,走過去道:“還是何道兄老成,如此偏門的符籙也帶著。”
何守義老臉一紅,倒也實誠,喃喃道:“收拾符咒的時候,不小心夾進來一張。”道家眾人鬨笑,王小虎也跟著笑,伸手接過符籙,所謂的伏土神咒,顧名思義,便是將附近土地的邪氣,陰氣,不正常的氣息降服,使之回到正常。
王小虎拿著黃符走到前面朝約翰道:“把車開慢點,把車門開啟,跟著黃符開,就算是前面有路障也直衝過去,不要怕!”
約翰答應了一聲,將車速慢了下來,王小虎走到門邊,凝神聚氣念動伏土神咒:“星煙復應,五土社神。披靈散惡,黑錄霹形。聞知膽碎,應召潛形。當吾者死,拒吾者刑。神威一發,急急檄行。驅雷速發,速起天星。急急如律令。”唸完王小虎口中大叱一聲:“去!”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