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親王先生,雷茲先生,博福爾先生,以及布榮先生在這個政治上的關鍵時刻在談判。兩個結果中,一個是事情不會順利解決,那麼,騎士,找們以後會再見面;一個是事情順利解決,我被解除指揮權,我們還是會再見面的。”
“先生,”阿拉密斯說,“您說得好極了。請允許我向您提一個問題。”
“提吧,先生,
“談判代表在哪兒。”
“就在夏朗東,巴黎來的方向向裡走右邊第二座房子裡。”
“這次會談不是預定要舉行的?”
“不是的,先生們,看來,它是馬薩林先生昨天晚上派人向巴黎人新提出的建議的結果。”
阿多斯和阿拉密斯笑著相對望了望,他們比誰都清楚,那是一些什麼建議,是什麼人在活動。
“代表們待的房子是誰的?”阿多斯問。
“是尚婁先生的,他在夏朗東指揮著你們的軍隊。我說你們的軍隊,因為我猜想你們兩位先生是投石黨人。”
“不過……也差不多,”阿拉密斯說。
“怎麼說差不多?”
“先生,自然得這麼說,您比任何人都懂得,在眼前這個時候,誰都不會非常明確地說出自己是什麼人。”
“我們是擁護國王和各位親王的,”阿多斯說。
“那我們應該講和,”夏蒂榮說,“國王是站在我們一邊的,他有奧爾良先生和孔代先生做他的大元帥。”
“是的,”阿多斯說,“可是國王的位置是在我們的隊伍裡,和孔蒂先生,博福爾先生,埃爾貝夫先生,以及布榮先生在一起。”
“也許是這樣,”夏蒂榮說,“誰都知道,就我來說,我對馬薩林先生並沒有多大好感,我個人的財產都在巴黎。我在巴黎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訴訟,事關我整個前程,就像你們看見的,我剛剛請教過我的律師……”
“在巴黎?”
“不,在夏朗東……維奧爾先生,你們會聽說過這個名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稍稍有點兒固執;可是他待在最高法院不是沒有理由的。我本來打算昨天晚上見到他,然而我們的相遇妨礙了我料理我私人的事情。這些事情總是應該做的,所以我就利用了休戰的機會,這就是我怎麼會到你們這兒來的原因。”
“維奧爾先生難道在露天也處理律師事務嗎?”
“是的,先生,甚至騎在馬上也這樣做。他今天帶領著五百名帶手槍的騎兵,為了和他相配,我去拜訪他的時候,帶了兩門小炮,所以你們剛才看到我帶著炮十分驚訝。我應該承認,一開始,我認不出他來了。他在他的律師禮服上佩了一把長劍,腰帶上別了幾把手槍,看上去他那副模樣真可怕,也會叫你們覺得很有趣,如果你們有幸碰得到他的話。”
“要是他看上去很古怪,那應該費點勁特意去找找看,”阿拉密斯說。
“先生,那你們得快一些,因為會談時間不可能拖得很長。”
“如果會談沒有產生結果就中斷了,”阿多斯說,“您企圖佔領夏朗東嗎?”
“這是我接到的命令我指揮攻擊部隊,我要盡我最大可能取得成功。”
“先生,”阿多斯說,“既然您指揮騎兵……”
“請原諒!我統率整個軍隊。”
“太好了……您應該認識您手下所有的軍官了。我指的是那些傑出的軍官。”
“差不多都認識。”
“那麼請您能友好地告訴我,在您的麾下有沒有一位達爾大尼央騎士先生,他是火槍隊的副隊長。”
“沒有,先生,他沒有和我們在一起。在六個多星期以前,他離開了巴黎據說,他到英國執行任務去了。”
“我知道這件事,不過我以為他已經回來了。”
“沒有,先生,我不知道有誰見到他回來。火槍手是歸我管的,所以我可以這樣清楚地回答您這個問題。我還可以告訴你們,目前由康邦先生暫時代理達爾大尼央先生的職務。”
兩個朋友對望了一眼。
“您瞧,”阿多斯說。
“這可奇怪了,”阿拉密斯說。
“他們肯定在路上出了事。”
“今天是八日,到今天晚上約定的時間就到期了。如果今天晚上我們還沒有他們的訊息,那麼我們明天早上就動身。”
阿多斯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身來。
“有一個十五歲的青年,大親王先生的隨從,布拉熱洛納先生,”阿多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