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週都沒睡好覺。每天做夢,夢裡都是導演在催進度。
在沙發上躺了會,周硯影片電話來了。
他剛收工準備回酒店。
許稚意接通,“喂。”
她嗓子有點兒啞。
周硯聽著,眉頭輕蹙:“累了?”
許稚意:“嗯。”
她側了側身,垂著眼睫看向鏡頭裡的人,“你收工了?”
周硯點頭。
兩人藉著鏡頭相望。
看到許稚意眼底的黑眼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