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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她不敢賭,不敢賭大叔中了藥會不會也像她一樣不去和其他人親密。

而一想到大叔會和別的女人做著什麼,她就心絞痛到連呼吸和心跳都會感到疼痛。

“被逼的?不是故意的?你是指阿鳳逼你?你沒有大腦沒有主見,不會反抗麼?她給了你什麼誘人的條件?還是我這個老公在你心裡根本就不在乎,無論和其他女人做了什麼你都無所謂?!”

陸子豪第一次對小丫頭近乎竭斯底裡的咆哮,無論小丫頭往他的食物裡放了什麼藥,無論她為了什麼樣的理由向雷金鳳妥協,不可否認,她的所作所為都深深刺痛了他。

老公,這個名分恐怕也不過只是他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而已!

“不是這樣的,大叔,我很在乎很在乎。嗚嗚嗚……”

馨怡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她明明很在乎,但她又確實往大叔咖啡裡下藥了,而大叔很生氣。

“在乎?這就是你在乎的樣子?好,很好!如你所願,明天我就和阿鳳回日本,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

陸子豪冷笑著,寒徹骨的語氣裡透露著絕望般的毅然決然。

“不,大叔,不要走!”

馨怡急切的跳下床朝邁步門口的大叔奔去,從背後狠狠的緊緊的摟住大叔請求著。

害怕的淚水留下來,她知道大叔說的回日本,就是要正式接手黑風會了。

雖然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大叔真的要走,還是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她突然感到了好害怕好害怕,似乎和大叔之間的距離,從此就很遙遠了。

有一種再也握不住抓不緊大叔的失去感讓她覺得連自己的生命都在跟著流失。

“不走?留下來再被自己的妻子算計麼?”

陸子豪冷冷的嘲諷著,用力的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開小丫頭倔強摟住他的小手,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曾經帶給他無數溫暖和感動的房間,猶如抽離了一切溫暖重新掉入了冰天雪地的桎梏裡。

馨怡打著赤腳,站在大叔專門為她鋪的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卻還是感到了漫天的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明明都偷換了藥,為什麼不能被原諒?

如果不在乎大叔,她為什麼要那麼掙扎和難過?

“大叔,我好在乎好在乎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馨怡對著人影早已消失的門口喃喃的哽咽自語,摟緊自己蹲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起來。

大叔,生氣了,討厭她了,不要她了……

大叔,走了,走出了房間,從明天起,他還要走出這個家了。

回到日本,黑風會,和金鳳阿姨一起。

金鳳阿姨有更多的機會對大叔下藥了,再也沒有人會幫她偷偷把春\藥換成瀉藥了。

“嗚嗚嗚,大叔,你明明就答應我的,無論去哪裡都要帶著我。”

‘傻丫頭,我沒有答應過。’

嗚咽哽咽自語中,馨怡似乎聽到這麼一個聲音提醒著她。

仔細回想著那個甜美的夜晚,大叔,似乎真的並沒有答應要帶著她回日本,可是,為什麼?

走了,大叔真的走了,和金鳳阿姨一起離開了。

整個別墅,一下子變得空蕩蕩起來,像她的心一樣,被掏空了。

思念,像潮水一樣,沒日沒夜,無時不刻侵襲著她,快要將她湮滅。

丫頭,不許打赤腳!

丫頭,不許不吃早餐!

丫頭,MC來了不許碰冷水。

……

她乖乖的每次都記得穿上拖鞋,可是沒有人再寵溺的誇她乖了。

她賴床不吃早餐,也沒有人故作生氣的責備著逼她吃得撐撐的再去上學了。

MC來了,肚子痛了,沒有人給她準備暖水袋衝紅糖水了。

�……

一眨眼,大叔都走了兩個月了,兩個月一點音信都沒有。

不知道大叔現在怎麼樣,大叔和金鳳阿姨怎麼樣?

她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大叔!

想到快要崩潰,想到快要發瘋。

想到只要一閉上眼就能看見大叔的樣子,然後眼淚會唰唰的不受控制掉下來。

想到只要稍稍閃神似乎就能聽到大叔聲音很寵溺的喚她,而等她回頭尋找的時候又只剩下空蕩蕩的房間,什麼都沒有。

大叔真是壞死了,居然這麼狠心的拋下她一個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