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啥？”

“你想知道？抱歉，這是商業機密。”

“唔”林小玉開始用一種滿是怨念的目光盯著唐轅，“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貓都心甘情願地被好奇心害死麼？不搞清楚真相的話渾身難受啊！”

“那你就繼續難受唄~來來來抽菸抽菸……”唐轅順手就丟了根菸過去，“我只能說主神被我肛過……具體細節我懷疑你san值太高了，說出來你也聽不見。”

“克蘇魯？抱歉，我是科技神教的。”

“那就算了……喝啥？你自己叫，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喝東西……話說，你這才十六歲，剛上高中吧？現在可還沒到暑假的時候。”

“高中個屁，老孃我九年義務教育完了過後就被拖回去幫著做生意了，得虧我在主……媽個雞，得虧我在那裡面修完了高中和大學，知識直接塞進腦海裡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就像你完全不潤滑一下就插進來了一樣！很粗的那種！”這小姑娘說話好汙啊，“至於生意？呵呵，我倒是不覺得一個副食店有什麼好不得了的，我爹媽死得早，這一脈也沒別的親戚，就去了那據說是遠房大舅但實際上已經沒什麼血緣關係了的老傢伙那裡，高中也不讓我上，天天叫我做這做那，營業額基本上全是我幹出來的，然後舅娘也是個賤貨，一個月總共也就五千塊，那頭母豬就要從裡面拿兩千塊去買衣服買包包，兩千塊也買不到什麼真正的好貨……再說一說那表哥，一天到晚就想要強x我，要不是我警惕心足夠強的話早成他的人肉手電筒了，光是我記得的就有九次威逼利誘，七次下藥，十多次直接強上……我特麼現在還是個處就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只能說那傢伙太沒用了點……哦，蛋蛋被我捏爆過一個，偏偏那畜生還不敢說出去。”

“你這……你這背景故事挺豐富的啊。”唐轅聽著最後幾句，不自覺地摸了摸褲襠，“感覺主神空間對你來說也算不上什麼不好的地方……”

“然而我還是想好好地活著……”林小玉笑了笑，摸出幾個零件來“咔噠咔噠”幾下拼成一個蒸汽朋克風格的打火機，點著了煙，長長地吸了一口，“所以我出來了。”

“你貌似比我早出來一陣……嗯，我是今天才剛回歸沒多久就接到你電話，你呢？”

“我啊？昨天晚上就出來了，還是在自己房間裡面順便說一下我的房間其實就是庫房當時我就瘋了一樣哈哈大笑著把庫房燒了，還在門口故意放了一地的血，那三個人也許以為我已經死了吧。正好我在主……艹！我在那裡面經歷了不少事，相貌也發生了不少變化，就直接重新註冊了一個身份……黑進去自己註冊的。”

“哦……那我現在該怎麼稱呼你？”

“還是林小玉，我的名字沒變……”她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眼中沒有神采，“那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

“你還是能做出這種可愛的表情嘛……嗯嗯，故事很豐富的小姑娘，像你這種對現實失望到某種境界的人恰巧就是主神要勾搭的……”唐轅見林小玉抽完煙一臉窘迫地在那坐著數手指，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包新的丟給了她，“你為什麼不把那三個人殺了？就因為是你的親戚？”

林小玉搖搖頭：“殺人是最蠢的解決問題方式，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用這個，當我們遇到衝突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殺人的話，我們就變成了拿著刀槍的猴子……啊，還有就是因為我也是有惡趣味的，看著那三個人卑微地活著也許能夠讓我更開心。”

“我猜主要是因為後面一種……哦啊，菜來了，吃，吃，這家館子還是很不錯的，我爹有過出錢幫忙擴建的想法來著，偏偏老闆嫌麻煩，老闆娘更嫌麻煩……來來來，動手。”

吃完飯兩人又慢吞吞地在路上走著。

“行了，這下子我就不欠你什麼了啊，一頓飯抵得上一百萬，這可真是太划算了。”林小玉在唐轅旁邊一蹦一跳。

“嗯……有點鹹，老闆肯定是晚上被掏空過，手抖了……”唐轅還叼著根牙籤在那裡品著什麼，“你說啥？哦，微型核彈？嗨你要不說這個我都忘了你為啥請我吃飯了，行，不欠我啦。”

“好耶！”聽了他這回答，林小玉一蹦老高。

果然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啊，嚴格來說還是稍微大一點的小屁孩呢，唐轅看著她這活潑樣，心裡想著。

“哦！對了，唐轅啊！”林小玉蹦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煞有介事地跑到唐轅面前來，盯著他的眼睛，“商量個事。”

“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