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憐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被寨克什連續蹂躪了三次,使胡娜佳受到嚴重摧殘。事後,寨克什心滿意足地回到客廳,聽說搜穩的酒還未醒呢。寨克什便將酒留下,帶著侍衛回北城去了。
再說胡娜佳悲憤欲絕,忍著痛楚,穿上衣服,回到房中。越想越哭,又羞又恨,哭了一會兒,聽到院中有說話聲,知是母親和嫂子回來了。急忙寫了幾個字在一張紙條上,便解下帶子,懸樑自縊而死。
葉哈麗兒與胡利莎回府後,不見胡娜佳,便讓傭人尋找。見到屋門緊閉,一呼不應,兩呼、三呼仍是不應。便撬開房門,向裡一看,嚇得說不出話來。頓時間,滿屋子哭聲。
有人告訴搜穩,他聽了大吃一驚,出了一身冷汗,才算酒醒。來到後院搜穩見到那張字條:“寨克什奸俺三次,無顏活下去。”恨得他把牙都咬碎了。馬上吩咐“備馬,抬刀!”搜穩披掛整齊後,跨上青鬃馬,手執大刀,奔北城而去。
兒子搜拜特來思,見父親一人一騎闖去,擔心吃虧,隨即到教場點齊一千人馬,自己也披掛起來,追趕父親而去。
南城的將領阿骨打力等五人,一聽說事情原委,也披掛起來,跟著搜拜特來恩,望北城飛馬馳去。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訊息在南城不脛而走,中午時分,整個南城家曉戶曉。
搜穩與兒子搜拜特來思以及阿骨打力等五員將領,帶著一千兵馬,從南城來到北城,後面跟著瞧熱鬧的老百姓。一路走著,一路說著,等於宣傳了一路。不一會兒工夫,北城的老百姓絕大部分也都知道了。
再說寨克什從搜穩家回到北城府裡,高興地喝起酒來,當他端起第二杯酒時,侍衛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南城部……部長搜……搜穩拿……拿著……刀殺……殺進……來了!”
寨克什未聽清楚,忙站起身,拽住侍衛大聲問道:“你再說—遍!”
“南城部長搜……搜穩拿著刀殺進……進來了”!
寨克什終於聽明白了,正在考慮怎麼辦時,只聽一陣雜亂的馬蹄聲,由遠而近。他抬起頭一看,那搜穩橫眉立目,用刀一指,罵道:“俺跟你這畜牲拼了!”搜穩大聲罵著,從馬上跳下,把韁繩一甩,揮刀就砍。
寨克什急忙躲過,一縱身竄到窗臺上,用力一踢,把窗子踢飛了。他跳下窗臺,向廳前大院跑去,因為那裡有兵器架,寨克什剛跑出大廳,就與迎面追來的搜拜特來恩打個照面。
“你這畜生,往哪裡跑?”搜拜特來恩邊罵,邊擰槍刺去,寨克什驚魂未定,一邊閃躲,一邊走向院中的兵器架。
不一會,南城阿骨打力等五員將領也手拿兵器趕到,很快將寨克什圍在中間。這時,寨克什手無寸鐵,只見他一貓腰,縱身一跳,從一個將領頭上竄去。又連跑帶跳地竄到兵器架前,順手抄起一把大刀,喊道:“不怕死的上來!”
搜拜特來恩與阿骨打力等,也不搭話,一齊跟寨克什鬥在一處。
再說搜穩見寨克什從視窗逃走,趕忙追出來,他追到前廳院裡,見到搜拜特來恩與阿骨打力,圍著寨克什打鬥,他站在廊柱邊上,拿起弓箭,對準寨克什的面門,“嗖”一箭射去。
那寨克什一聽弓弦響,忙把頭一偏,左邊耳朵被射飛了。寨克什“哎喲”一聲,再不敢戀戰,將身子一縱,跳上院牆,一眨眼工夫,跑得沒影了。
搜拜特來恩忙追出門外,見到北府已被圍得水洩不通,便命令道:“一定不能讓他跑掉!”
搜穩見寨克什中箭逃跑,知道兒子已派兵包圍了北府,隨即轉身入內,將寨克什的五個妻子,一刀一個,全部殺死。然後,放起火來。
那寨克什中箭以後,用手一摸,左邊耳朵沒有了,半個面部血流不止,疼得幾乎暈倒。他站在屋頂一看,圍牆周圍全是南城兵馬,估計跑不出去了。就竄下屋子,由客廳後面,潛入暗室,隱藏起來。他心裡想:這暗室裡連口水都沒有,若是逃不出去,必將死在這裡。決定天黑後,再想辦法逃出去。
且說北城也有五員將領,正當搜穩他們圍著寨克什拼殺之時,五個人一塊計議說:“寨克什罪有應得,咱們不該過問。”便按兵不動。任憑南城兵馬去寨克什府裡殺人,他們只裝不知。
且說搜穩將北府的財產、房屋一火焚之,便來到府門外面,對搜拜特來思和阿骨打力等說:“這裡已燒得差不多了。那畜牲會輕功,天黑以後更抓不住他。他中箭以後也活不長久,俺那箭矢浸過蛇毒,五天之內不及時解毒,必死無疑。咱們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