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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由刑者用藤條抽打屁股。那次,伊拉喀被打五十下,結果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直在床上躺了近半年才愈。

且說伊拉喀傷愈後,常與湯古岱一起喝酒。湯古岱每喝必醉,每醉必然鬧事。多少次,因為酒醉,被努爾哈赤當面訓斥。久而久之,父子倆的距離更加疏遠。

俗話說:“魚戀魚,蝦戀蝦。”湯古岱從父王那裡得不到好氣,理解不了努爾哈赤的良苦用心,便常到年齡與他差不多大小的舅舅——伊拉喀那裡去。於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都有遇到知音的感慨。每次,總是喝得醉熏熏地走了。每次回去,不是咒天罵地,就是拿妻於兒女出氣,打得大哭小喊,鬧得雞飛狗跳。

一次,二人又在一起喝酒,相互傾訴著煩悶與不滿,牢騷來牢騷去,後來竟扯到了帶兵的事上。伊拉喀說道:“常言道:‘有了後媽就有後爹。’你倒好,親媽健在,後爹卻有了。就拿帶兵來說罷,八旗兵馬,有的帶兩旗,有的帶一旗,還有的侄子、孫子都能帶,偏是你這個正經兒子連一旗也不讓帶,真是人心不公啊!”

伊拉喀說的一點不假。湯古岱心裡說:二哥代善帶兩紅旗,五弟莽古爾泰領正藍旗,八弟皇太極領鑲白旗,大哥的兒子杜預領正白旗,叔叔的兒子阿敏領鑲藍旗;還有兩黃旗,由父王自己領帶。湯古岱越想心裡越生氣,最後總結出一句話:“父王太偏心了!”

再說湯古岱只顧埋頭生悶氣,伊拉喀又勸他喝了幾杯。湯古岱嘖了嘖嘴說道:“今天怎麼搞的,這酒如此苦味,俺真是喝不下去了!”

伊拉喀聽了,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道:

“今天的酒,還是好酒,一點也不苦;恐怕不是酒苦,而是你的——”“是俺的命苦,是吧?”

湯古岱不等這位舅父說完,便將那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伊拉喀聽了,又趕忙改口說:

“俺不是那個意思,俺是講你的嘴苦,也許你染了風寒,頭腦有些發熱,嘴裡才有些苦味,連喝到嘴裡的酒也苦了。”

湯古岱將酒杯一推,站起來,走了出去。他踉踉蹌蹌地走著,嘴裡不停地叨咕著:“俺的命——苦啊!俺的命——苦啊!��碧攔裴紛燉鋝煌5睪白牛�悅院���恢�瘓蹙估吹僥蓋著レ鉳皇系奈堇鎩?

真是無巧不成書。努爾哈赤今晚卻來到鈕祜祿氏的房裡,因為久不見面,二人正在親熱著,忽聽有人喊�